衍之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此人却指明了要找自己这可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那人见到衍之和慕容悦进来,朝着那仆人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那仆人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还体贴的将房门关了起来,衍之是越发的确定这个人的身份定然高贵,否则不会调教出如此懂事的仆人来。
待那仆人一走,那书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着衍之磕头,“墨知见过恩公。”
衍之有些懵,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间冒出一个人来叫自己恩公?而且还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衍之连忙将那人给扶了起来,虽然已经当君主不少日子,衍之却还是不太习惯他人给自己行跪拜礼。
“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在下似乎并不认识公子。”
墨知笑了笑道:“想来应该是恩公将在下给忘记了吧?”
衍之重新将眼前的书生打量了一番,隐约有些印象,特别是这箫,至于究竟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她是真的忘记了。
衍之没有想起来,慕容悦倒是想起来了,“莫非,你是当然在那街头卖艺的落魄书生?”
墨知抱拳道:“公子好眼力。”
衍之转头问,“慕容悦,你认识他?”
“衍之你忘记了吗?方才我们不是还在讨论当初见面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此处吹箫,箫声动人无比,催人泪下,后来你不是还送了银子给他吗?”
被慕容悦这么一说,衍之倒是有些想起来了,貌似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她也早就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给忘记了而已,如今听慕容悦一提起,倒是有种恍如昨日的感觉。
“看公子的装扮,想来应该是状况有所改变了吧?”衍之真诚的开口,不过是一次无意之举,就让此人如此的惦记,倒是让衍之意外。
墨知点了点头,对衍之他们说,“坐下再聊如何?”
衍之他们也不客气,而且衍之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应该不仅仅是来找自己这么的单纯。
“当日如果不是公子出手相助,恐怕墨知如今还在这街头卖艺呢!”
“公子谦虚了!”衍之坦言,“我们家乡有一句话叫做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你若是有真才学就算是没有我的举手之劳,也定然会遇到其他的会帮助你的人。”
墨知笑了笑,“恩公才真是谦虚,当日若是没有你这举手之劳,我墨知定然会就此颓废,一而不会有今日的成就了。”
“哦?不知道墨公子现在是做什么?”慕容悦倒是有些好奇,不过短短一年左右的时间,这个墨知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不见得能够有什么惊人的成就吧?
墨知也不隐瞒,直接开口道:“两位君主,在下不才,现在是东国的相国。”
“什么?”听到这里,慕容悦倒是真的惊讶了,不过一年的时间,就从一个落魄的书生成为了东国的相国,这个人不是运气太好,就是心机太重,又或者说,这个人真是一个奇才。
衍之倒是没有慕容悦这么惊讶,她隐约已经猜到了这个人的来历不会那么的简单,能够直接知道自己的名字的,那么定然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从而也就能够看出来这个人的身份不凡。
“原来是相国大人,不知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衍之开口问道,“难道是司马成傲让你
来的?”
慕容悦的眼中也开始有了戒备之色,现在东国和凤国应该算是敌国,这个人偏偏在这种时候来找衍之,用意确实是值得人揣摩。
墨知见到衍之误会了自己的来意,连忙解释道:“恩公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我来见恩公只是想要传达一个意思,若是恩公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定当尽力!”
“你不担心被司马成傲知道吗?这可算的上是通敌叛国的罪名!”衍之坦言,说实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