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暗室中才敢睡下。
几日过去,林遥早已离开交州地界。此时的林遥正坐在买来的白马之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嘴里哼唱着自己最爱的戏词,一副自在模样。当他来到两座大山之间的夹道之时,忽的叫喊声响起,从两侧山体上冲下来几十个盗匪打扮的武者,他们手里拿着大刀长枪,将林遥围在当中,一位穿着破烂铁甲的男子走到林遥面前,将手中长枪指向林遥,说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
“得得得,你们这些劫道的是不是就会这一句词,能不能来点新意?”林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戏文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嘛?这新意我也不会啊,我就会这个啊!”那破烂铁甲男子用手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我说你这人真有意思,就你这脑瓜子还来劫道真是惊到我了!”
见林遥笑到不行,那男子也尴尬的笑了笑,猛地想起了自己是干啥的,把那长枪再次戳向林遥,说道:“不许笑,把钱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算了吧!就你们这些人还给我好果子吃?”
那男子说不过便将长枪猛地戳向林遥,林遥坐在马上左右摇晃身子,一连躲过十几次枪击,反倒把这使长枪的累够呛。那男子见自己奈何不得林遥,转身一挥手,剩余的一帮人马立马围了上来。林遥从马上一跃而起,跳入人群之中,眨眼功夫之后,只剩下那身着破烂铁甲的男子手拿长枪,一脸错愕的站在原地,只见他立马俯首跪地,哭诉着:
“大爷饶命,小的们也是被人逼迫无奈做此营生,还望大爷发发慈悲,饶了小的们吧!”
林遥看着躺在地上的众人,他们体瘦衣脏,呆滞的眼神里看不出丝毫光亮,对生活失去了盼头,好似一群行尸走肉。他们似乎在等待着林遥的审判,准确来说是决定他们的生死。
“逼迫?被谁逼迫?”
林遥的话让破烂铁甲男子紧绷的情绪瞬间松缓下来,他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后跟林遥解释了一番。破烂铁甲男子名叫张高明,他这一帮人本是一些农家汉子,被几个自称虎狼山五兄弟的武者强行掳劫到这里成了他们的手下。林遥对此事来了兴趣,让这张高明带路,他要亲自去会会这几个山贼头子,解救下这帮人。
“用不着他带路,你鹰爷来了!”
话音刚落,数张大网朝着林遥扑来。林遥手中无刀剑,仓促间只能点地飞身跃起躲避,不曾想头顶之上也落下一张大网,这张网的网线闪着点点灰暗金属光泽,看来是缠绕着铁线的。林遥化掌为刀,三清玄天决真气裹挟当中,眨眼间挥出十数下,硬生生将那大网划烂。林遥安稳落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前站着五个身穿甲胄蒙着面的男子。
“弟兄们,这小子身手不错,可不能小瞧了他!”
林遥看着眼前那身高七尺有余,手拿九环铁背刀的大汉,向那张高明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虎狼山五兄弟?”
“哈哈,正是你鹰爷我!哥几个,一会出手注意着点,可别弄坏了这件衣服,单是这小子身上这件衣服都得值不少银子了!”
林遥没有理会那自称鹰爷的话,只继续看着那张高明,呵呵一笑,伸手一指那五人,问到:“就这五个废物把你们掳来的?”
那自称虎狼山五兄弟的五人听到林遥呼唤他们为废物,瞬间大怒,叫喊着毛头小子不知好歹,便要出手教训林遥。
“兄弟们稍歇,让我先来会会他!”
鹰爷叫住众弟兄,只身一人跳到林遥身前。一柄九环铁背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一劈一砍间力可断石,招招都对着林遥面门杀来。林遥用手臂左右格挡化解攻势,那铁环发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脆响。二人十几个回合下来也没分出高低,一个回合结束后二人各退几步拉开距离,鹰爷大刀杵地喘了几口粗气,林遥则嘲笑鹰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