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会一些,就是治病不行,治不好。”司正说得很认真,不像是在玩笑。
凝风华表情复杂说道:“那你会的是什么玩意?治不好病也叫医术?”
“所以才需要探讨!”司正依旧很严肃。
凝风华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但又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玩笑,有点离谱。
“帮不了你,雪松拿走了那么多的医书,这段时间都有的忙,不会和你闲聊的。”
凝风华说得很真诚,不是她不想帮忙,实在是帮不上。
“没关系,我不急,你知道他的医术是在哪学的吗?”司正像是不经意间的一问。
凝风华眯了眯眼睛,往后靠了下说:“你是来和我探他底细的?”
“他一个郎中,我有什么好探底的?”
司正此时的表情,像是凝风华说了一句很可笑的话,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慌了。
才刚问一个问题,就被凝风华给发现了。
凝风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最好是这样,最近母后有找你吗?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她将话题扯到别处,不想再谈论雪松。
其实正常司正这么问,凝风华也不会怀疑什么。
可她前几天无意中得知,雪松有让雪兰帮着了解司正。
雪松一向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突然对一个国师的底细这么在意,必然有问题。
巧的是,今日司正也有探他底细的意思,这问题就更大了。
司正怕被怀疑,便也不在雪松身上多问,开始说起了皇后。
另一边雪松是很想好好看书,奈何宁亦安不肯走,就在他眼前坐着,嘴里说个没完。
“早在王妃回来之前,我就已经给你把过脉了,你忘了?”雪松眉头紧锁。
宁亦安说:“想让你看得再仔细一点,看看是不是落下了什么!”
“没有!而且你也说了,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好好养着就是了!”雪松好言好语地劝说。
宁亦安的确是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他想问的事,又不能说。
言七看了看有难言之隐的宁亦安,又看了看同样痛苦的雪松,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宁亦安瞥了他一眼。
言七说:“我去年回来的时候,你们两个从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不是吃药就是治病,今年大不相同。”
“肯定是今年我病得严重了!”宁亦安说得诚恳。
雪松指着桌子上的书说:“我正在给你找解药,你可以走了吗?”
言七拉起宁亦安说:“可以!”
也不管宁亦安是什么反应,反正他先把人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