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是赌场啊!”雪兰还想挣扎一下。
凝风华点头说:“我知道啊!你没带银子?”
“带肯定是带了!但是……”雪兰不知道要怎么和凝风华解释,这么做不合适。
“还有什么但是?出发!”凝风华强行拉着雪兰往赌场跑。
抓人是主要,顺便涨涨见识也不是不行。
雪兰用她仅剩的一点理智,带凝风华去换了件衣服,并且让伙计去安王府传了个话。
自己管不了王妃,有人能管,现在的宁亦安很悠闲,说句话的功夫就能杀过来。
等二人换好衣服,纪远已经在赌场玩开了。
凝风华找了半天,才看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玩的是什么,桌子上纸牌骰子牌九什么都有,旁边还有几个人。
纪远面前摆着一块玉佩,看来这是输的差不多了,玉佩都压上来了。
纪府给唯一一个小少爷佩戴的玉佩,想想都价值不凡。
这小崽子竟然压在了赌桌上,这不败家子吗!
而且纪远还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身边跟着两个男人,一副混混无赖的打扮。
这两人不断地在暗中对着眼神,偶尔还会和其他人互相看看,再露出些许笑容,这显然是有诈啊!
这周围一大圈,好像就纪远一个小傻子,其他人都是认识的。
“你去看看,对面那麻子脸是不是手不干净?”凝风华低声吩咐,示意雪兰过去抓他个现行。
雪兰悄悄走了过去,凝风华也在这时来到纪远的身边。
“这位公子,要不改天吧!你看看你今天,纸牌也输牌九也输,我都不好意思赢了。”一脸麻子的男人笑的很猥琐,手搭在色盅上。
有这么一大圈人围着,纪远不输就怪了!
偏偏他自己还没察觉出有什么问题,不服气地说:“我就不信了!来,最简单的骰子。”
“这可是您坚持要玩的,我看这玉佩价值不菲,要不还是算了吧!”麻子脸嘴上说着算了,实际上眼睛都要黏在玉佩上了。
纪远旁边的朋友说:“来!你压什么我就压什么,我就不信了!还能一直输?”
另一个男人也跟着附和道:“对!我今天身上的这点银子,都压上!”
这下可把纪远给感动坏了,凝风华无奈叹气。
就这样的,纪府还指着他出人头地呢?
要是没旁边这两个“朋友”,今天不至于输这么多吧!
纪远猛地拿起玉佩,压在右边说:“我压大!”
两个朋友马上跟上,其他人配合演戏,有压大的,也有压小的。
“好!”麻子脸在这时做了个细微的小动作,雪兰赶紧提醒凝风华。
凝风华也注意到了,咬牙切齿地提醒纪远:“压小。”
麻子脸刚要开摇,纪远一下子改了主意,说要压小。
他的动作一顿,把色盅放回去,笑眯眯地问说:“确定压小?”
于此同时手腕处的衣袖,遮挡住了部分色盅,纪远的注意力都在麻子脸说的话上,根本就没看他的手。
凝风华看着麻子脸把手又抬开一些,外加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做了手脚。
“不确定,还是大!”凝风华压低声音提醒。
纪远想也没想,直接重复说不确定,还要压大。
麻子脸皱了皱眉,再次用衣袖挡住了色盅,嘴上说着客气话:“您倒是给我个准话啊!”
纪远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谁在他耳边出的主意?
一回头瞧见了陌生打扮的凝风华。
雪兰在这时抓住了麻子脸的手,他惊慌失措。
雪兰直接从他的衣袖里掏出另外三个骰子。
“身上怎么还有三个啊?”雪兰冷声询问。
凝风华抬手拍了下纪远的脑袋说:“看什么看?不认识了!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