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马上闭上眼睛,不敢去苏清芳汪隆等人几欲杀人的目光!
钱盛听闻此言,怒不可遏:“此言当真?”
苏望战战兢兢,不敢再多说半句!
“回答我的问题!”钱盛眯着眼睛,又咬牙说了一句。
苏望求助似得看向苏清芳。
他这是被逼无奈,太上长老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怪不得我!
苏清芳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派胡言!”
汪隆眼珠转了转,同样指着苏望大声斥道:“好你个苏望,身为医道宗弟子,竟然串通外人,往我医道宗头上泼脏水,今日我就杀了你这叛徒,为宗门清理门户!”
说完,向前踏了一步,伸手一拍,便要将苏望置于死地!
叶弘斜跨一步,将苏望挡在了身后!
“恼羞成怒就要杀人?”叶弘轻笑一声,挥了挥手便拍散了汪隆的掌力:“可在我面前,你有杀人的资格吗?”
汪隆怒声道:“怎么?挑衅我医道宗也就罢了,如今连我医道宗清理门户你也要管?这可是我们医道宗的家事,轮不到你指手划脚!”
说完就看向胡青炎,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胡青炎,你看看,这还是我们医道宗吗?”
“外人插手我们内部
事务,你是想把宗门拱手让人?”
胡青炎淡淡的说道:“师叔不必给我扣这顶大帽子,苏望的生死,也不是师叔一人可以决定的!”
“我堂堂太上长老,想要杀一个宗门叛徒而已,难道还要需要你的同意?”汪隆气的脸色赤红,瞪着双眼,不断大口喘着粗气:“太上长老什么时候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
“若真是叛徒,自然任由师叔处置!”胡青炎面无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可是……苏望却是珍凤楼事件中最重要的证人,师叔如此急着杀了他,莫不是因为心虚,所以才动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胡说八道!”汪隆不屑一顾:“我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急着取他性命?”
“苏望信口雌黄,在外人面前诋毁宗门声誉,难道不该死吗?”汪隆反问道:“我倒是想问一句,宗主,你如此袒护苏望,又是因为什么?”
“自然是准备查清真相!”胡青炎似笑非笑:“我倒是从不知道,珍凤楼中竟然还有那等玄机……师叔之前知道吗?”
苏望见宗主和太上长老争执不休,他自己夹在中间,简直生不如死,顿时心如死灰,
心知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不管是太上长老还是宗主,都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罪魁祸首。
钱盛向前大大的走了一步,指着汪隆的鼻子,再不留半点情面,直接破口大骂起来:“混账东西,你在这里啰里啰嗦个什么?宗主想要查清真相,有什么错?”
“若是珍凤楼果真做了那等禽兽不如之事,昭告天下,真心悔改便是,若是不曾做过,是有人刻意污蔑,更要将事情说清楚,免得天下人对我们医道宗有所误解!”
“似你这般遮遮掩掩,连查都不想查的作态,才惹人怀疑……正所谓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到时候,就算我们没做过,别人也都会以为我们医道宗全都是为了些许黄白之物而丧了良心的无耻之徒!”
汪隆伸手将钱盛的手指拍到一旁,皱眉不满道:“钱长老,注意你的措辞,我不是你的下属,你这般羞辱于我,是准备和我切磋较量一番吗?”
“打就打!”钱盛的脾气好像比汪隆还要火爆几分:“老夫还怕了你不成?”
多年来他一直潜心修炼,修为不说一日千里,却也在缓慢的增长呢。
这样的前提下,哪会将汪隆这种沉迷于鸡毛蒜皮
小事而荒于修炼的小人放在眼里?
“等解决了眼前这件事,不死不休!”汪隆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