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紧紧闭着眼睛,奄奄一息。
崔小心直接冲过人群,看着地上的崔爱国,呲目欲裂。
她直接尖声喊道:“你们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的好好地,只要我们拿出五百万,就一定可以将我爷爷治好吗?现在直接将人赶出来是什么意思?”
她身旁的崔文修早已一脸横泪:“我爸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你们说不治就不治了?就这么把他扔到大门外,你们到底是不是医生?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良心?”
门内的一个医圣冷笑连连:“凡事量力而行,能治的话,我们自然会治,不能治,我们总不能让这老家伙死在我们药堂吧?你们之前打到我们账户的五百万,会一分不少的退给你们,现在你们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赶紧滚!”
“说什么不能治,还不是你们药堂的吴先义说我父亲以前得罪过他,所以你们就直接对我爸的生死置之不顾!”崔文修质问道:“那么多年的恩怨,你们记得倒是清清楚楚,可是,能不能先把我爸治好,然后面对面的解决?你们就这么把病人扔在外面,是一个以治病救人为宗旨的药堂应该做的事儿吗?”
崔小心直接冲到最
前面:“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把我爷爷抬进去,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爷爷崔爱国本来住在人民医院,后来吴仁堂的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可以将崔爱国治好,所以他们才把人转到这边。
却没想到,这才刚刚过了两天而已,爷爷的病情非但没有得到半点缓解,反而比之前更加严重。
而吴仁堂也跟着落井下石,直接将崔爱国踢出药堂,任由他自生自灭。
以崔爱国现在的状态,只怕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下去,现在从这里离开,几乎等于自寻死路。
这种事,换了谁都受不了。
更何况,崔家也是省城内的一个小家族,资产十多亿,可不是任人欺辱的主。
可是,崔小心的威胁没起到半点作用。
那几个吴仁堂的医生哈哈大笑:“不客气?你要怎么不客气?有什么手段,你尽管用出来,在这省城内,还从没人敢威胁我们吴仁堂!”
崔小心又掏出一个和之前摔掉那个完全一样的手机,压抑着胸膛中的怒火,打开摄像模式,冷冰冰的说道:“如果你们吴仁堂想在全国出名,尽管继续把我爷爷扔在这里,我倒要看看,我们谁能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