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你在苏州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柏寒瑞说道。姐姐一直在苏州养病,并不是京中流传的说法,说觉宁大师觉得姐姐命里有一劫难,需要度过这个劫难才能逢凶化吉。
“不会,父王已经安排好了,当年我离京本就没几个人知道,如今回来了也是父王和皇叔打着别人的旗号接回来的,无碍,就算有人有所怀疑也没有任何证据”
这些年她在苏州几乎算得上足不出户,唯有一两次还是戴着帷帽和哥哥一起的,哥哥坐着轮椅目标明显,但是整个苏州坐着轮椅的何其多,无须担心。
“行吧,姐姐都不担心我也不担心了,太好了,王府举办宴会我肯定是要到场的,到时候我又能名正言顺的出来了”柏寒瑞想想就开心,这样他就不用禁足了。
柏寒珺看他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也跟着笑了,眉眼一弯,红莲妖娆肆意,清纯的眉眼带着淡淡的妩媚,引人入胜。
用完膳,柏寒珺习惯小憩一会儿,柏寒瑞闲不住带着书言出门玩去了。若竹和若雁若书几人先进去把郡主平素里用惯了的东西准备好。柏寒珺扶着若清的手在床边坐下,梳理好头发,脱了外袍躺下休息了。
若清给主子掖好被角,见主子睡着了就关上门出去了。
门刚关好房内就出现一个人,来人穿着月牙白的袍子,外面罩着一层轻薄的外袍,对襟垂着浅色的流苏,衬得他身形心中,温润如玉,手里摇着一把折扇,面色淡笑,随性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