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看看车里,又看看曹宁,那眼神仿佛是在问是不是你干的?
“我就是知道!”
曹宁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信不信随你,反正这事我跟你说了。”
“吏哥,好像还真是,我们家隔壁邻居就养了两条哈士奇。”
萧佐应和一声,跟着疑惑的看看四周的山林。
“奇怪,山上怎么还有狗?难道庙里的和尚不吃素了?”
“谁说一定是山上的狗了,也有可能是外来的。”曹宁补充道。
“外来的?那我知道是谁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赵吏突然想起来前几届大考的时候,有个摆渡人每次来都带着一只大狼狗,见谁都跟着龇牙。
要不是往届地府负责人懒得管,早就把它给炖了。
“是谁?”曹宁好奇道。
“还能有谁,北派于尚飞呗!”
站在一边的徐老爷子补充道:“这家伙祖上是猎户出身,家里从小就喜欢养狼狗,而且每次出来都喜欢带出来显摆。
前几次大考这家伙也都带来了,摆渡人一百多号人里面,就只有他带家属了
宠的就跟亲儿子似的!”
“北派于尚飞...原来是他!”
曹宁反复念叨了几句,突然回过味来。
这个名字他听说过!
北派尚于飞以残暴著称,在他手里的恶鬼就没有一个能活着的。
而且经常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对待同行更是能打击就打击,从不留情面。
偏偏他每次犯事还都抓不到把柄,久而久之在摆渡人里的名声都烂透了。
要不是赶上南北摆渡人互看不顺眼,他又是北派之中最为得力的马前卒,否则他早就被人给偷偷灭了。
“以前负责京都的摆渡人都是从北派调任,这次却破格从外地远调...八成是动了北派的蛋糕,引起他们不满了。”
徐老爷子叹了口气,看了眼赵吏继续说道。
“这些年南北两派摆渡人因为体系不同,一直以来互看不顺眼,相互之间又谁都不服谁,暗中较劲是常有的事。
这次赵吏奉调京都,难免会让一些人眼红。”
“北派蛋糕?那我算南派还是北派?”曹宁疑惑道。
“你?你哪一派都不算!”
徐老爷子翻了个白眼补充道:“你充其量只能算是中间派!”
“中间派?那不就是墙头草吗?”曹宁一脸鄙夷。
这老家伙白活了250年,我看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好听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可恶,狗东西尚于飞竟然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我今天非要拔光他的牙不可。”
赵吏气势汹汹抽出火铳就准备去找人干架,不过却被曹宁给拉住了。
“你就打算这么去找人家算账?”曹宁疑惑道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得给他备好上等的楠木棺材?”
赵吏瞪大了眼珠子,都能冒出火星了。
“我...”
曹宁叹了口气,伸手揉揉头:“赵吏你平时不是挺有脑子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不够用了?”
“你、你什么意思,浓说谁没脑子呢、浓说谁呢!”
赵吏急了!
“说你呢、说你呢,就说你没脑子!”
曹宁强势怼了回去,跟着翻了个大白眼。
“我问你,要是于尚飞不承认这件事是他干的,你打算怎么办?你是不是准备强行给他干了?”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怕了这孙子不成!”赵吏气呼呼板着脸。
“谁说你怕了他,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他砸了你的车,你就不能把他车给砸了?”曹宁劝说道。
“车?这家伙穷的叮当响,前面丢在路边上的那辆82年二八杠就是他的。
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