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男人冷淡到极致的声音开口,
“绑好了?”
元修点头。
楚羲楼:“嘴堵上。”
元修听令地从旁边支架拿过一张沾血的破布,在秦芸瞪大眼睛摇头说“不要”的无力反抗中堵住了她的嘴。
确定她不能再发出声音之后,楚羲楼开口说话。
“你不说,我都差点儿忘了,因为这事儿,我的小朋友都吃醋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元修递过来的带着倒刺的鞭子。
“啪——”
“唔——”
“你说,如果我没哄回来,你们楚家二房,就出你一条命,赔得起吗?嗯?”
“啪——”
“啪——”
不管女人多么惊恐和痛苦,男人一鞭又一鞭地打在她身上。
她穿着那日从酒店离开时,经纪人带的一身白色连衣裙。
此刻已经完全被血染透,却没得在场三个男人半点怜惜。
其实外面传闻也有一部分是真的,那就是楚羲楼心狠手辣,血腥残忍。
他从不会因为对方是女性就轻饶。
尤其是在早年,他曾经亲眼看到他的战友在一次救援中,中了敌人圈套,
人质之中,有个女人是敌方故意留下的。
救援结束后,他的战友因为看她站不起来,心软拉她一把,然后被那女人反手连捅四刀。
他当场将那女人四肢全都打中,
可是他的战友,刀刀致命,当场死亡。
因为需要带她回去审查,他的队友拦住激动的他不让他下死手。
当年的他,连木仓杀了那个女人都不行。
那一年,他14岁。进入特战队两年。
后来那个女人呢?
上头审讯结束后,判了她死刑。
他拿他的一等勋功,换了他亲自来行刑。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想亲手木仓毙了那个女人,为他的兄弟报仇。
可是最后,好像是被他用她当时扎进他战友身体的作案工具,肢-解了吧?
所以,你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而对敌人残忍,那么就能让他们不痛快,自己就能有命活得更久。
十几鞭子下去,楚羲楼判定她身体差不多到了临界值,这才停下来。
这女人当年也在部队待过,还被对方纳入组织,普通审讯,自然不能撬开她的嘴。
楚羲楼使个眼色,元修上前将那堵嘴的破布扯出。
秦芸的喊叫还没出声,楚羲楼就截住了她的话。
“别急,这只是开胃菜,我知道秦影后身体扛得住,这不过是收一点你们当初在网上乱放消息,抬高自己身价的利息而已。”
秦芸痛得要死,每一根神经都像在被针扎。
她以前听说过这个男人狠,可是现在这狠劲儿到自己身上,就真的不好受了。
她咬紧牙齿,冷汗连连。
好不容易喘匀气,带着哭腔,泪眼朦胧望着楚羲楼:
“羲楼,我错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养女,是你二叔想我嫁给你,是他放出那些消息的,我真的不知道。”
纪无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有不忍。
然而楚羲楼呢,他只是左手淡定地拨弄着菩提手串。
微垂着眸子,看不清神色。
确定她讲完之后,元修听从指令。从旁边的隔间拎出来一个箱子。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秦芸直觉,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羲楼将鞭子递给纪无宥,接过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
看着元修将箱子放下,然后又拿了一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瓶子,倒在秦芸的身上。
秦芸瞳孔大睁,熟悉的味道让她头皮发麻。
察觉到她神色有变,楚羲楼略微勾唇。
当初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