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汐说道:“他毕竟给了我解药。那种情况下,如果他拿假药来骗我,我必然会毒发身死的。而且,毕竟是我先破坏了万毒宴的规矩,他给了我解药,我当时却没有解药给他解蛊毒,才让他下了噬心毒泄愤的。”
陆云峣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听你的。”
手中判官笔一点,直取巴郎。
巴郎接了几招,感觉陆云峣招式沉重,稍一后退,喝道:“小子,巴毒盟内之事,你不该插手。来人,一起上,杀了他。”
陆云峣冷笑一声:“巴郎背叛门主,还要拉你们做背叛门主之人,你们要为虎作伥吗?”
众人面面相觑。
陆云峣道:“看来,我不取了巴郎的性命,你们不会安心。”
巴郎手中短刀,直刺而来,陆云峣见了,微微摇头:“以短击长,你毫无胜算。”
巴郎身法诡异,陆云峣卖个破绽,放他近身,巴郎自以为得计,笑道:“这个距离,反倒是短兵器的长处了。”
陆云峣更笑,抛了判官笔,觑准身形,侧身躲过,使个“劫肘扣带”,一跤顶翻,合身扑上,用力一绞,直把双臂扭断,轻蔑的说道:“三步之内,你毫无胜算。”
巴郎道:“你为何插手巴毒盟之事?”
陆云峣道:“或许,你要篡位,应该等我走后再动手。”
巴郎道:“我本就没想让你活着离开,他们刺杀巴彦后,背负愧疚,只能认我为主,必定会一拥而上,取了你的狗命。”
陆云峣道:“可惜,你错算了。”
巴郎笑道:“你更错算,适才短刀,涂了剧毒,巴彦必死无救。而且,适才动手,短刀不过是诱饵,真正致命的,是刀把内的无色剧毒,此刻你应该倒地身死了。”
陆云峣耸了耸肩:“是吗,我好晕,你快来杀我。”
突然一个慌神,扶住了脑袋。
巴郎狂笑不已:“来呀,你们杀死他,先为门派夺回面子。”
陆云峣道:“眼下,我中了无色奇毒,你们的巴彦和巴郎都成了废人,你们决定要救下谁,就动手吧。”
眼前一黑,轻飘飘的倒地。
门人商量了一回,有几个道:“门主毕竟是门主,我们应该替巴毒盟清理门户。”
有几个道:“门主已经是个瘫痪,如何领导巴毒盟?”
又有人道:“眼下两个都是残废,不如一起杀了,再开万毒宴,斗毒选出人人认可的门主,彼此公平竞争,都有机会。”
商量了会儿,越商量越乱,终于人群中跳出一位大汉:“你们谁能斗得过我?”
众人看了一眼,面带悚然:“三执首既然出面,按照规矩,门主与二执首伤重不能理事时,您说了算。”
大汉道:“你们只道杀害了两位领导,再选贤良,可知此恶例一开,继任的门主和二执首,难道并不会陷入同样的谋害?我的意思是,门主还没有死,他依然是我们的门主,我们应该清理门户,为他的伤情奔走,即便不治身亡,再选新的门主不迟。”
众人悚然,说道:“全听三执首的。不知这个中毒的人,该当如何?”
大汉道:“擅闯巴毒盟,形同侵门踏户,即便按照律法,未经主人允许而私闯住宅者,杀死无罪,还留他作甚?把他慢慢碎割了,报了门主的仇。”
众人一起上前,先绑缚了巴郎,再去绑缚陆云峣,陆云峣双眼一睁,翻身跳起,拳脚施为,众人转眼间被打倒了一地。
三执首腰间取出一对镰刀,怒道:“你明明避开了巴郎的毒,却装晕看我们自相残杀,如此玩弄人性,足见心性阴狠,难道你会因此而觉得很爽吗?”
暴怒之下,亲自来并他,列个旗鼓,陆云峣瞟了他一眼:“看你刚才,被巴郎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这番又出来逞能?”
三执首道:“适才人心叵测,不敢妄动。此刻大家形成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