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却是虬龙的两名伴当在守住入口,其中一个来报道:“虬龙,他们要搬取黑火药,炸塌密室,把我们埋死在这里。”
虬龙与陆云峣等正在清理密室内的死士,都吃了一惊,杨志说道:“上官都统,你在这里御守,不见天日,足见忠心,可现在督主要把你也活埋在这里,你看我们同归于尽,还是一起想办法逃出去?”
上官白怔了一下,近百手下也吃了一惊,喊道:“都统大人,这如何是好?”
上官白叹了口气:“忠于督主,唯死而已。”
军士们跪倒了一地:“可怜我们家中都有老小,若是不明不白死在这里,他们怎么办?都统大人,留小的们一条活路吧。”
上官白道:“你们要想活命,我不逼你们,但我效忠督主,唯死而已。”
钢刀高举,直砍过来,霁无痕见少了兵卒碍事,挺身上前:“全你忠义之名!”
刀剑并举,走了两招,霁无痕卖个破绽,让钢刀砍将过来,侧身一躲,夹住上官白手臂,剑锋点住咽喉:“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上官白面如土色:“高手,我败得心服口服。”
霁无痕道:“你若死了,你手下这百十号兄弟,也不得存活,我留你一命,只是不肯杀了这么多无辜。”
上官白点了点头:“我晓得。他们与我吃住在此,已过月余,不见天日,也是活的辛苦。”
霁无痕道:“你知道我们来意为何?”
上官白说道:“为了赵构。”
霁无痕道:“赵构即便死了,汉人依然会有人登基称帝,隗燕儿并未被兽绝枪灭口,消息早晚走漏。无论是谁当了汉人之主,必定会以报先帝之仇的名义来剿灭夜郎国,图个名正言顺。”
上官白重重叹了口气:“可是赵构若是让你们带走,他重回庙堂后发兵来报仇,我们夜郎国也会鸡犬不留。”
霁无痕道:“我以五显灵君的名义起誓,他若要伤及夜郎国无辜,我一定会亲自斩了他的头。”
上官白怔了下,说道:“我信你。”
霁无痕收了剑锋,上官白在左侧一抹青苔中,寻找到一处机关,用力一扭,岩壁打开,赵构一身龙袍,身边两名黑衣甲士守着,正在战栗。
两名甲士躬身道:“统领,是否杀了赵构灭口?此时还来得及。”
上官白道:“两位副都统,刚才我们的谈话,你们都听见了?”
两名甲士答道:“一清二楚。”
上官白看了眼赵构:“吾皇是否也听见了?”
赵构涕泪齐下:“寡人以赵家先祖名义起誓,若得上官将军纵放,就是寡人的再生父母,必然不伤及夜郎国无辜百姓。”
上官白道:“吾皇金口玉言,我等岂敢做弑君之人?”
吩咐两名副都统解开束缚,带人去了另一处宽敞点的石室,像是军士们休息的地方,下令道:“守住出气口,封闭石门。”
众人挤在石室,但闻一声震响,地道塌陷,整座石室也摇摇欲坠,上官白不住摇头:“若不是我们提前凿出这处出气孔排换污浊空气,此番地道口被炸,只能活活窒息在这里。”
唤兵士取出火折子,点着火把,推石门时,却被塌陷的土石堵住,再也推不动,叹气道:“这番,也要饿死在这里了。”
陆云峣道:“上官将军莫要丧气,有这处出气孔,我们可以把它扩大,用腰带结个绳索,悄悄缒出去。”
上官白道:“这处出气孔,我们凿了半个月,打坏了十几根钢钎,等不到再打通,就会活活渴死。”
陆云峣道:“办法总是有的,总不能活活困死在这里。”众人鸦雀无声,纷纷坐地,一筹莫展。
突然,陆云峣拍掌道:“办法有了!”
上官白道:“有何办法?”
陆云峣道:“这出气孔,在一块大岩石上凿通。昔日我与一位姑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