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堂将军带着人,亲自去抢夺妇女宝货,倭人兽性大发,把没根的太监,都杀死了,把那些婢女嬷嬷,无论老幼,就地凌辱,御船内哭声震天,有不甘受辱的女子,纷纷从楼船窗户爬出,跳向海里,宁死以全名节。
陆云峣实在忍不住:“岂能目睹倭人辱我同胞?”
李俊道:“只是我们人少,才四个人,倭人有四五百人,只怕抵不住。”
陆云峣道:“不趁他们纵兵掳掠,不成行伍,趁乱杀过去,难道等他们整肃队伍,再去正面对垒吗?”
李俊也是不忍,说道:“童威童猛,倭寇尽数登船,你去把他们的船只烧了,制造混乱,我与陆兄弟去杀倭寇。”
童威童猛悄悄去了,陆云峣和李俊撕开外衫,蒙了头面,蹿出草丛,顺着倭人搭下的搭板,倭人急喊时,早已三两下爬上御船,腰刀挥舞,杀散甲板上的一队倭兵,倭人叫嚷起来,吹起唿哨,楼船上各舱内倭人军纪倒是严明,纷纷往外跑,却又遇见一名宫妆女子,手持瘦剑,堵住舱口,杀的倭人血流成河,尸首连舱门都堵塞了,竟然没能冲出来一个。
岩堂将军见不是头,与那名使者拖过赵构,让使者用汉话高喊:“再不停手,你们的官家就要死。”
陆云峣怒道:“这等昏君,为了自己活命,强令几百百御林兵士放下武器,沦为俎上鱼肉,又让无数宫人女子,陷入禽兽之手,你们不杀他,我也要手刃了他替这几百亡魂报仇!”
赵构两股战战:“听你们说话,也是宋民,寡人以大宋天子身份,命令你们,放下兵器,待脱过此劫,寡人封你们为枢密、柱国、丞相、列侯,都不在话下。”
陆云峣哪里肯听他的,只是杀的倭人血流成河,那边又升起浓烟,岩堂将军回头看时,自己带来的几十船,都被聚在一处,一把火点着,两名大汉,正与留下的四五十护船兵士战作一团。
当机立断:“挟持赵构,先夺了舵舱。”
招呼了四五十名幕府武士,杀入舵舱,舵手们急开船时,却被锚索束缚在礁石上,丝毫不动,都被杀死,岩堂将军接管了舵舱,派出六名贴身武士:“你们去砍断三根锚索,再分三人升帆,只要守住舵舱,拉起风帆,把船开到本岛,他们只能束手就擒。”
六名武士都是手段高强的鬼武士,钻出舵舱:“将军请反锁舱门,我等必然护住船帆。”
鬼武士趁着混乱,悄悄攀下船,掣出太刀,砍断锚索,那只船开始打横,李俊倒是乖觉,喊道:“船已经起锚,倭人要劫船!”
陆云峣道:“使船之事,我一概不懂,我抵住这几十名倭人残余,你去支应则个。”
杀出一条路,送李俊出围,就船上捡起一把御林军丢弃的长枪,大喝一声:“看我林家枪法!”
那林家枪脱胎于杨家枪,本就是临阵对敌所用,既能枪挑大将、又能冲阵乱战,枪法使出,又占了长兵器的长处,只杀得倭兵伏尸遍地,血流成河,然倭人悍勇,誓死不退,前仆后继,只是缠住。
李俊闪到桅杆处,怀里掏出火折子,就要放火烧帆,但听身后风声,急忙躲避时,已经来不及,一枚亮闪闪的苦无,钉在桅杆上,却不是为了取命,径直把火折子打飞,骨碌碌的滚到海里。
李俊皱起眉头:“你们是不见天日的鬼武士?”
三名鬼武士围过来,桀桀怪笑:“看我们的面具,你就应该知道你猜对了。”
李俊道:“倭人行伍之中,都是些种稻子的农民、打渔的渔夫以及小商贩,只是不堪打,唯独你们这些鬼武士和浪人,最难对付。不过,今日你们合该倒霉,遇上了我混江龙。”
鬼武士不再说话,三个来围一个,李俊走了三五合,陆斗本领却又一般,只被杀的手忙脚乱,正危急间,砍断锚索的三个鬼武士又朝桅杆跑来帮忙,李俊眼看就要一个对六个,寻思绝难抵住,卖个破绽,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