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戚淮南下手快狠准，丝毫不给江氏集团反应过来的机会，在短时间内，戚淮南接连翘了江氏集团两个大单子。
江氏集团反应慢了点，只抢了戚氏集团一个单子，初次交锋，戚淮南稳胜一筹。
但是戚淮南出差之后，针对江氏集团的攻势，变得沉稳许多，虽然攻势比不上戚淮南坐镇的时候，但是一出手，绝对不会有失手的可能。
虽然撬到手的都是一些小单子或者是中等的单子，但是加起来，已经无限接近戚淮南撬来的两个大单子成交之后的利益。
况且，别看最近截和到手的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单子——
就是因为是不起眼的小单子，江氏集团在今天之前一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戚淮南出差不在公司，戚氏集团的攻势停了下来。
不等林晚秋回答，戚庭山进一步询问，“最近，是你在安排针对江氏集团的进攻方案？”
两个问题看似一样，实则是有一定的区别的，前者可能是戚淮南背后指挥，林晚秋出面，后者则是林晚秋一个人安排所有事。
戚庭山锐利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林晚秋，无形间给林晚秋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林晚秋呼吸放慢，故作淡定，“是。”
戚总出差，自己一个小小的秘书对上董事长，还真是半点安全感都没有。
果然，靠山在不在身边很重要。
戚庭山轻笑一声，看着林晚秋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赏，语意不明的开口，“他倒是很信任你。”
林晚秋拿捏不准戚庭山到底有没有生气，只能低头沉默不语，办公室里安静得连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戚淮南看着林晚秋看似乖巧聆听教诲的样子，没好气的轻哼一声。
看着胆小，实则胆大。
两个小时前江文汤才发现他名下的公司被戚氏集团撬走了无数小单子，对公司的利益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气得江文汤打电话来质问他是不是暗地里帮了戚淮南，怒骂说他们卑鄙无耻。
还说亏他把戚淮南当作继承人来培养，出手只会偷偷摸摸的对准一些小利益，根本就不敢和他们硬碰硬。
戚庭山才让人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发现最近和江氏集团交锋的幕后指挥者——似乎不是戚淮南，而是林晚秋。
看戚庭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林晚秋咽了咽口水润润嗓子，斟酌许久才开口道。
“戚总出差，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处理，戚总说了，如果实在是解决不了，可以找他。”
林晚秋暗搓搓的表示虽然戚淮南将这件事交给她处理，但是她还是需要和戚淮南交代的。
所以，董事长要是生气或者是有什么问题，还是去找戚淮南，她就是一个小小的秘书，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听命行事而已。
戚庭山没有说话，只是锐利的眼眸落在林晚秋的身上，眯了眯眼，带着几分审视。
他最初以为林晚秋背地里有戚淮南指点，却没想到最近对江氏集团的商业打压手段，还真的是林晚秋一个人处理，完全没有借助戚淮南的帮助。
虽然林晚秋手段稚嫩，没有戚淮南的大刀阔斧，一击致命，但是这也不能怪林晚秋。
毕竟林晚秋所受到的教育和戚淮南所受到的教育，根本就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林晚秋一个孤儿，靠着上学学到的知识和自己摸索，不过才进入公司几年，就能够和江氏集团对上却不落下风。
若是能够好好培养林晚秋，那······
想到这里，戚庭山神色一凛，沉声开口，“林晚秋，以你的能力，做一个秘书有些屈才，我有心栽培你，你······”
戚庭山没有把话说尽，但是他的意思，林晚秋也能听明白。
林晚秋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欣喜和意动，而后带着几分犹豫，眼神中有着明显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