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文汤要面子。
可要是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戚庭山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
所以，林晚秋知道，在这件事上，戚氏集团可以胜利，但是这一场胜利，不能太大，要不然两家真因为这件事成为死敌，得不偿失。
小胜的话，谦虚一点，林晚秋有九成把握。
戚淮南听到林晚秋提起戚庭山，眸色微沉，许久才轻嗤一声，“既然你可以，我就把何特助带走了。”
戚淮南没有多说什么，他相信林晚秋的实力，也相信林晚秋不是一个说大话的人。
况且就和林晚秋说的那样，如果林晚秋真的出现大失误，导致戚氏集团反过来被打压的话，老头子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理。
别看戚庭山放狠话厉害，如果戚氏集团真的出现问题，他根本就坐不住。
不过真的到这种地步的话，戚淮南怕是免不了被戚庭山冷嘲热讽。
想到这里，戚淮南抬眸看着林晚秋，林晚秋面色如常，似乎提及戚庭山的话，只是随口一说。
“林秘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戚淮南忽然转移话题，林晚秋愣了一下，而后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意，“戚总为什么这么问？”
戚淮南眼眸微眯，看了林晚秋许久才挥挥手，“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没事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
林晚秋看戚淮南没有其他事情，也就转身离开。
下午的时候，戚淮南就带着何特助出发去隔壁市。
“何特助，你说，林晚秋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戚淮南看着车外的马路上车子呼啸而过，许久才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何特助，冷淡的声音从车后座传了过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林秘书吗？”
何特助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戚淮南，前面正好是红灯，何特助停下车子，稍微沉吟片刻，回忆这段时间林晚秋的表现。
“我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总裁是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何特助思索良久，并没有发现不对劲，转而试探性的开口，“需要我让人多注意一下林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