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
沈离夜用掌心握住了慕云欢往腿上扎的匕首。
一时之间鲜血直流,他一声低喝仿佛才唤回了慕云欢的点点理智。
慕云欢一双凤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媚眼如丝,下意识松开了手中的匕首,轻喘出声:“你来了…”
“别怕别怕,我来了。”沈离夜随手扔掉匕首,脱掉身上披风将她整个人都裹住,将她打横抱起。
抬步走出破庙。
“热,阿七我好热……”慕云欢窝在他的怀中无意识地轻喃,半点都不乖巧,伸手就要扒拉身上的披风。
“欢儿乖,别动。”沈离夜看着慕云欢满眼焦急,抱着她整个人像是风暴中心,暴戾阴鹜戾气交织盛放,让人瞬间置身于冰窖。
可慕云欢身中催情药,哪里会听他的,无意识又不管不顾地扒拉着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
正巧到了破庙门口,临风带着死士和暗卫守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几十双目光落在他们两人身上,沈离夜冷喝:“闭眼!”
看见慕云欢那只不安分的手,临风这便反应过来,拉着暗卫们全都转身回避了。
“侯爷,鬼医之前便被送回侯府了,慕姑娘眼下如何是好?”临风转过身,忍不住担心地问。
“即刻回府。”沈离夜抱着怀里不安分的慕云欢,大步跨出破庙,面上覆上一层阴霾:“暗卫和死士回府自行领罚。”
他顾不得许多,带着慕云欢就翻身上马,拉着缰绳一骑绝尘而去。
慕云欢坐在沈离夜面前,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紧紧地贴着身后他冰冷宽阔的胸膛,轻哼出声:“阿七,你身上好舒服,你抱抱我好不好?”
沈离夜心中焦急无比,俊朗清冷的脸紧绷着,被她靠得浑身燥热,再开口嗓音沙哑得不行:“好,欢儿乖一点,不要乱动。”
这么多年不管在战场还是班师回朝在官场上,以他的战功和官职,从来都有数不尽的人上赶着要巴结他,或是送些金银财宝,或是送些身娇体弱的美人给他,只为了攀上定北侯府的高枝。
可他向来不近女色,甚至就算是进过牡丹楼,也只觉恶心嫌弃,纵使有无数个女人被送进定北侯府,都会被人立马扔出去,即使是皇上所赐,他也能做到坐怀不乱,半分都不沾染。
可唯独她。
是她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遇她,难做柳下惠。
她本就明媚勾人,如今身娇体弱地依附于他,灵魂深处的浴火瞬间烧上他的全身。
“阿七……”
面对怀中佳人无数次的婉转轻呼,沈离夜只能紧绷神经,以绝对的理智压制浴火。
他没想过,一个女子能让他方寸大乱。
慕云欢越是缠绵魅惑,沈离夜就越是煎熬难耐,驾马的速度就越快。
只有冬日迎面呼啸而过的冷风,才能让他勉强保持冷静。
去时半个时辰的路程,回来时硬生生被沈离夜缩短了一半,他抱着慕云欢冲进侯府。
此时他衣领已被慕云欢扒开了些。
院子里。
鬼医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胡子都要被他拧得不成样子,正想着慕云欢和沈离夜怎么还不回来,一抬头就看见沈离夜抱着慕云欢几个箭步就冲了进来。
看见慕云欢面色酡红,鬼医神色大变,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小怪物这是怎么了?”
“她中了催情药,快!”沈离夜俊脸紧绷,呼吸也变得粗重,不知是因为快速策马,还是因为怀中好不安分的人。
“能害到小怪物的催情药不可小觑,快把她带进房里!”鬼医一听也着急了。
慕云欢的医术他是清清楚楚的,一般的催情药对她根本就不起作用!
沈离夜依言将慕云欢抱进了房间,正想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却不想慕云欢死死地粘在他身上,像是不可分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