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沈离夜满腔汹涌的情绪瞬间降了下来,他勾唇笑的无奈,宠溺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轻声哄:“睡吧,马上就到家了。”
马车在定北侯府门口停下。
沈离夜抱着慕云欢回府,可她浑身湿漉漉的,扭头瞧了临风一眼:“去府外找个女子,给欢儿洗澡换衣服。”
临风刚应下,还没转身,就瞧见南星风风火火地跑出来,“我来,我来!”
南星给慕云欢洗完澡,换了衣服,沈离夜将她抱回了她的院子里。
将她放在床榻上,动作轻柔缓慢,眉眼间清冷专注,给她掖了掖被子,就坐在床边若有所思地瞧着她安宁绝美的睡颜。
她从未说过对他有情。
但她所作所为中蕴含的情愫,早就注定了沈离夜已经没有回头路。
沈离夜正打算走,就被那喝醉了的酒鬼死死地拉住了手腕,她一个翻身,他反应不及,就被她拉着在旁边躺下。
“阿七……”慕云欢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还是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沈离夜躺在她身边,哑声回应。
像是听见了他的话,又像是感受到了他独有的冰冷体温,慕云欢双手搭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大长腿就搭在了他的腿上。
树懒再现。
沈离夜哑声失笑,无奈地捏了捏额角。
平日总是赶他出房间,喝醉了倒像是三岁孩子一样,紧紧抱着心爱的玩具不肯松手。
她越抱越紧,少女柔软温热的身子包围着沈离夜,她无意识地呢喃:“阿七,没人像你一样……”
浑身被点起欲火的沈离夜,眸光沉到暗:“像我一样如何?”
“没人像你……”慕云欢像是在说着梦话,只是重复着这句话,并未回答他。
沈离夜侧眸瞧她,鼻尖就碰上了她的鼻尖,“娇娇儿,睡吧。”
明天便好了。
第二天,
她睁开眼,还有些迷糊,以为自己回了济善堂,随即才意识到自己在定北侯府。
慕云欢揉着头撑着软绵绵的身子起床时,已经不早了。
她的手撑在枕头上,才发觉旁边枕头上的那处塌陷。
空气中浅淡清爽的檀香,除了沈离夜睡过还能有谁?
揉了揉太阳穴,慕云欢根本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正想到此处,就听见门外若耳满是焦急的呼喊声:“夫人,夫人,你醒了吗?”
“我醒了,进来吧。”慕云欢揉着头回答。
若耳神色有些慌张,却没开口说话。
见他有点奇怪,慕云欢就先开口问了:“你们家侯爷呢?”
“啊,侯爷他上朝去了。”
“他昨晚上……是在这儿睡的?”慕云欢有些试探地问。
若耳回答的委婉:“侯爷他……他昨夜进了您的房间,就再没出来过。”
一句话,慕云欢直接怀疑人生。
难不成她一喝醉酒,又自己梦游跑到侯府睡沈离夜了?
不是,敢情她是磁铁,沈离夜是铁啊?
从红袖招到侯府怎么说也有两三条街的距离,怎么每回喝醉了都找他?
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对,她向来没穿过白色的衣裙,眉头紧皱:“我身上的衣服谁换的?”
这霜白清冷的衣裙,倒像是按照沈离夜的喜好安排的。
若耳有点懵,如实回答:“属下那时不在,但侯府里……除了您没有别的女子了。”
“沈离夜!”慕云欢几乎是咬牙切齿出声。
他定不会让别的男子给她换衣服。
趁她醉,脱她衣是吧?
若耳神色带着几分慌乱,像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过了片刻辩解道:“夫人,昨夜您浑身都湿透了,想来侯爷也是一时情急,担心您染上风寒。”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