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在林星晚觉得自己可以享用的时候,却将这些食物给拿开;
紧接着,便是第二次更加诱人的食物。
林星晚一次次的被撩拨勾引,却一次次的没能得到满足,那饥饿的感觉一次次的被膨胀,到最后她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林星晚恨死了周襟白,这个男人就是故意让她沉沦,让她去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想法。
可是她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循循善诱。
“周襟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
林星晚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她只是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说出让这个男人心满意足的话,今天晚上甚至明天,明天晚上……后天……这个男人都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叫老公。”周襟白往日明晰冷静的眼神,此刻也为这个女人而疯狂。
既然无法独善其身,那就两个人一起沉沦吧。
一声声的老公,一次次的服软,对于周襟白而言,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
这半个多月来遭遇的烦心事顷刻间烟消云散,剩下的便是近乎虔诚般讨好着自己最爱的女人。
到了最后,林星晚嗓子都哑了,只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拆掉重组一般,近乎天亮才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了。
肚子饿得很瘪,紧紧箍着她腰的手,让她很不舒服。
林星晚睁开眼睛的第一秒,就将目光落在跟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
那一张矜贵清冷的面庞上面,哪怕是熟睡中依旧带着丝丝威严。
英气十足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然而即便是如此,这也是一张让人无限痴迷的脸。
林星晚的余光里面是一地的狼藉,脑海里面出现昨天晚上颠鸾倒凤的一幕,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男人疯了!
他就是个变态!
就在林星晚试图想要推开周襟白的时候,视线里面却突然间出现了一颗小小的痣。
这一颗小小的痣就像是娇羞的媳妇一般,就藏在周襟白耳垂下面。
这颗痣的位置,自己好像是别人身上也见过。
就在林星晚努力回忆着的时候,熟睡中的男人竟然也睁开了眼睛。
“这么早就醒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男人习惯性的浅吻了一下林星晚的额头,这让林星晚有种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错觉。
“我不吃。”林星晚脸色冷了下来,用着近乎冷漠的口吻开口道,“你现在醉也醉醒了,拿着你的东西离开吧,等到时间一到,我们就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梦里被噩梦折磨,梦外被这个女人折磨,周襟白有种心累的感觉。
“如果期限到了,我自然会将我的东西全部搬出去,并且保证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但是老婆,我们只是递交了离婚申请,还没正式离婚,婚姻法规定的冷静期一个月,不是让我们都在耗着,而是想尽一切办法来补救我们的婚姻。你可以选择无动于衷,但不能剥夺我想要补救的机会。”
周襟白说得那叫一本正经,林星晚轻嗤,“强扭的瓜不甜,你对我不坦白,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没有双向奔赴的爱,不会有好的结果。”
“强扭的瓜谁还在乎甜不甜呢?蘸酱吃也行,我对你的隐瞒,是一种保护。这辈子,我奔赴你就行。”
林星晚:“……”
这个男人说话真是一套一套的,偏偏林星晚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最终只能弯曲膝盖踹了周襟白一脚,“放开我,我要起床了。”
谁知道林星晚刚说完,周襟白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一个翻身,直接就将林星晚给抵在身下。
“答应我的条件,否则咱俩今天谁都别想下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还是死在自家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