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样必然会失去一样,这没什么好值
得懊恼的。”
她之所以能在战事来临之时挺身而出,全是因为她镇南王妃的身份。
若无这层身份,在流离战火蔓延之际,别说是领兵上阵,就算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怕也是堪忧。
得到了好处,还要去费心琢磨好处背后的不好,那就有些太贪心不足了。
钟璃从来就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她微不可闻的笑了几声,慢悠悠地说:“世道若是太平,那我就是在家里织布经商也是自在,世道不稳,身在其位谋求其政,能用手中权力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心之所向,这两者之间并无任何可比性。”
更何况,她如今尊为镇南王妃。
诺大的京城除了一个祁骁外再无任何人比自己尊贵。
也没人可对她指手画脚。
钟璃已经很知足了。
从前说的话是肺腑而生。
如今说的,也是真心实意。
钟璃对自己素来坦诚,当然也不会选择在这样的事情上欺骗自己。
祁骁没想到钟璃会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狠狠一顿。
钟璃看了一眼没说话,只是含笑催促。
“王爷是不是太久没干活骨头懒了,这才几个碗,洗这么半天还没洗好?”
祁骁压抑
着窃喜嗯了嗯,手上动作加快,飞快的把东西收拾好了,拉着钟璃就往外走。
两人慢悠悠的往外走,说笑不断,全然没有前几日的那种剑拔弩张。
躲在暗处的徐嬷嬷等人见了,纷纷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主子闹变扭,遭罪的总是下人。
如今主子和好如初了,他们的日子自然也能好过些许了。
钟璃和祁骁和好了,一种笼罩在王府上空的阴云也紧接着烟消云散。
只是这种愉快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被小孩子不讲理的哭声打破了。
大宝二宝如今已经一岁半了。
这个年龄的孩子,按理说是不会懂的什么是分离的。
可也许是看着向来平静的棠心院中,有人忙里忙外的收拾钟璃出门用的东西,两个小家伙敏感了。
然后,在钟璃出门的当天,两个豆丁似的小娃娃一左一右的抱着钟璃的腿,哭得嘶声力竭,仿佛是就此被抛弃一般伤心不已。
钟璃被他们哭得头都大了,低头看着满脸满眼都是金豆豆的娃娃,喉咙里却像是堵着铅块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站在门口的祁骁同样是黑着脸,可到底是比娃娃有出息。
起码只是不高兴,还没到哭鼻子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