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同意了郝轻云的说法。
郝轻云借机将郝竹
青手中的庄主令要了出来,然后费心描绘了好一番美景蓝图才将郝竹青送出了房门。
郝竹青刚走,郝轻云脸上的笑就淡了。
她挥手招来了随从,冷冰冰地说:“是谁在父亲面前多嘴的?”
不等随从回答,她就说:“舌头这么长,想来也是无用的,把人找到杀了,记住,父亲禁不起惊吓,别让他发现了。”
替郝竹青打探来消息的人当夜殒命。
郝竹青睡觉的房间中,也被郝轻云放置了能让人无力高烧的迷香。
她得罪钟璃的真正原因,绝对不能让郝竹青知道。
否则以郝竹青的性子,他一定会不惜手段逼着自己将祁骁送回去。
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会同意这么做的。
郝轻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对着身边的随从说了几句话,朝着祁骁在的院子走了过去。
她已经想好了脱身之法,只是不知道,满心期盼着被救的镇南王听了,会不会吓得说不出话。
郝轻云是怀揣着恶意进的院子。
然而,看见原本应该睡着祁骁的房间中,躺着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郝轻云嘴角的冷笑缓缓凝固了。
她发疯似的在屋子里四处找了一圈,看着祁骁换了扔在地上的衣裳,后槽牙都险些被咬碎。
“祁骁!”
“我一定要杀了你!”
郝轻云后知后觉的发现祁骁丢了,让人去找的时候,距离祁骁逃出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不长不短。
却足以让祁骁全力走出很远。
祁骁对自己的速度很不满意。
但是他已经很难再快一些了。
他一刻不停的往前走,为了避人耳目,走的还都是一些无人踏足小路。
误打误撞的,祁骁走到了与渔城截然相反的方向。
天色明朗的时候,他到了羊城的门口。
羊城祁骁听说过,却从未亲自来过。
他隐匿在城门外的
树丛中,看着紧闭的城门,和城门口的的官兵无声皱眉。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为了不引人注目,祁骁特地在城门口潜伏着观察了一会儿。
可城门紧锁,无人进出。
除了来回巡逻的官兵外并未任何行人经过。
而那些官兵身上的衣裳,并不是镇南王府的标志。
祁骁眼里狐疑更深,决定往前走几步。
空无一人的大路上突然出现个人,城门口的官兵立马就警戒了起来。
祁骁缓缓走近,眯着眼睛说:“羊城太守何在?”
他一开口,就是上位者的气势。
虽此时穿着的是一身粗布麻衣,可周身的气势做不得假,唬人得很。
被问到的官兵迟疑了一下,警惕地说:“你是何人?路引何在?”
祁骁长这么大,出门从来就没有需要带过路引的时候。
更何况,他现在身上的衣裳都不是自己的,更不可能有路引这种东西。
祁骁正想说自己是谁的时候,城中突然出来了一个人。
看着像是领头的。
祁骁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指着他就说:“此人行踪鬼鬼祟祟,来历不明还无路引身份文牒,直接拿下!”
祁骁黑着脸对围着自己的几个官兵说:“我找你们太守有话要说,赶紧去传话!”
下令抓他的人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了一下。
“我们太守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
“连自己的身份都说不清楚,我看你肯定是敌方派来的奸细!”
生平第一次被说作是奸细的祁骁愣住了。
而他愣住的时候,围着他的人动手了。
若是之前,祁骁打眼前这几个人绝对不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