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都亲近不少,先皇视南疆与镇南王府为心腹大患,自然是容不下双方交好的。”
南疆三皇子的心疾是真是假,无人可知。
可先皇当时的确是容不下这样的一个人的。
所以不管大长公主与南疆三皇子情谊再深,在那种情形下,他都必须心疾突发而死。
而一个身怀南疆皇族血脉的孩子,身为异族难容于大褚皇室,自然也会早早夭折。
大长公主为保住孩子姓名,铤而走险做出这样的安排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事年过久远,为数不多的知情人此时已不知所踪。
想追查出细节实在艰难,只能靠着少数的线索推断出真相。
只是这推敲出的真相,已经足以令人震惊不已。
霍云齐沉默良久,祁骁却说:“本王好奇的是,这个斯琴南,这些年究竟都做了什么事儿,怎就突发奇想想到抓走镇南王妃了?”
一个藏在山中甘心平凡的人平凡了那么多年,怎么就突然不甘心继续如此了?
中途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到底是大长公主的授意,还是斯琴南自己的意思?
霍云齐对此也是难以理解,皱眉说:“此人久居寺中不露面于人前,能查找到的线索实在是少得可怜,目前还查不清。”
祁骁勾了勾唇,慢悠悠地说:“不急,只要身后藏着尾巴,迟早都会露出来的。”
弄清楚了斯琴南的身份来历,祁骁心中有了些许底气,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着急了。
他看似按兵不动。
实则却在无声无息的安排人乔装后,秘密潜入了相国寺中,穿插在寺中的各个角落,只等着钟璃一声令下,
就可将所有与斯琴南有牵扯之人悉数拿下。
而与此同时,被困在相国寺中的钟璃也在发自内心的好奇,斯琴南好好的山中隐士不做,费劲巴拉的把自己弄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钟璃本以为斯琴南是想拿自己威胁祁骁,趁机索要什么过分的好处。
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她被带到这里后,斯琴南对她算得上是礼遇有加,底下人也面服心不服的维持着应有的尊敬。
从被劫走带到这里,至今已有七日。
七日里,斯琴南每日下午都会前来找钟璃下棋。
说是下棋,就真的只是下棋。
三盘棋子落定,不等钟璃出声送客,斯琴南就会很自觉的自行提出离开。
然而第二日的同样时辰又会不请自来。
钟璃从一开始的警惕到后来的狐疑,心里的疑云越发密集。
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钟璃思索之下注意力不在棋盘上,手上微微一动,黑棋落在了一个不该落的地方。
斯琴南见状微微一笑,手上白子缓缓落定,一盘棋局宣告落定。
他对着钟璃温和一笑,说:“王妃输了。”
钟璃看了一眼大势已去的棋局,落落大方地点了点头,说:“先生好技艺,本妃自认不如,输得心服口服。”
斯琴南闻言无声轻笑,慢条斯理的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缓缓捡起,一粒一粒的放回了盒子中。
然后钟璃才听到他说:“听底下人说,近日寺中来了不少贵客,王妃可想知道是谁?”
钟璃心中微微一紧,面色却不改分毫。
她看似不悦的呵了一声,说:“被阁下困在此处,对外界情形半分不晓,先生说这话,可是在取笑本妃无能脱身?”
斯琴南没想到钟璃会这么说,微愣之下失笑不已。
他说:“我只是想与王妃分享
一下近日所闻,并非取笑之意,王妃误会了。”
钟璃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视线却是空落落的吊在空中无所着落。
斯琴南见了,眼底微光闪烁,自顾自地说:“我还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