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闻言略显诧异的看了叶相一眼,叶相却不再说话,转身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叶相走后,国师迟疑片刻才进了殿中。
祁琮有气无力的靠在软榻上,斜着眼角表情阴郁的看着面色红润的国师,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声音阴冷得几乎让人难以承受。
“国师,朕记得你说过,只要长期服用你进贡的丹药,朕的身子就能日益健壮寿命长延。”
祁琮压抑着咳嗽的冲动,恼怒的挥手将身旁茶几上的杯盏砸了下去,大声咆哮:“可为何朕如今只觉得身乏体弱,甚至还几次晕厥!”
“你给朕吃的到底是仙丹还是毒药!”
给皇上下毒,那可是不得了的大罪。
国师心里咯噔一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后连声惊呼:“皇上息怒!”
祁琮还想斥吼,可到底是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又晕了一次。
跪着的国师见状,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扶着祁琮坐好,又赶紧往祁琮的嘴里塞了一粒黑色的药丸,用温热的茶水送了下去。
药丸下肚,祁琮的脸色明显好看了许多。
就连脸上都多了些许血色,看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苍白无力。
祁琮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觉得胸口压着的石头似乎松快了不少,再看向国师时眼神也没了之前的不善。
国师侍奉祁琮已久,早已
将祁琮的性子摸了个通透。
见祁琮的神情无恙,国师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叶相临走前说的话。
他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祁琮的神色,片刻后才壮着胆子说:“皇上不必动怒,微臣给您供上的丹药自然是人间难寻的好物,只是这丹药到底不是凡间物,又是可延年益寿长生的好东西,药效猛烈了一些,作用起来人感觉有些不适乃是常有的事儿。”
为了让祁琮的怒火消失得更快,国师还说:“您贵为天子之尊,有真龙之气镇压,故而此种不适已经是极为轻微的了,但凡换做个身份卑贱的,只怕是一丸药下去就当即没了性命。”
祁琮吃多了药神志不清,糊涂暴怒就喜欢听人吹捧自己的天子身份。
心中原有九分怒的,此时听了国师的话,顿时也只化作了三分。
他不耐的揉了揉眉心,暴躁地说:“药是好东西不假,可一旦不吃朕就浑身不舒坦,甚至还长时间昏睡,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可有改良的法子?”
国师闻言面露迟疑。
祁琮不悦皱眉。
“怎么,你没办法?”
捕捉到祁琮字里行间夹杂的杀意,国师心中打了个机灵,以头磕地,赶紧说:“法子倒也不是没有,只是这法子所需的药引子极为霸道难
寻,微臣想着……”
“什么药引子竟如此难得?”
祁骁不耐的打断了国师的话,阴沉沉地说:“朕贵为天子,还能找不到个药引子不成?”
国师脸上的迟疑顿时更甚。
祁琮彻底不耐烦了。
他挥手将一个琉璃盏砸了过去,大声斥责:“快说!说不出来,朕就杀了你!”
生死攸关面前,国师再无半分迟疑,竹筒倒豆子似地说:“皇上服用的长生丹药药性过于阳刚霸道,可为达长生之效,决计不能在其中增减缓解药效的药材,故而唯一缓解副作用的法子,就是想办法将皇上体内的药效中和。”
祁琮狐疑的眯起了眼睛,不太确定地说:“中和药效?该如何做?”
国师紧张的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地说:“丹药药气为阳刚霸道之气,能起中和作用的,只有世间最为纯洁的至阴之物可行。”
“而在人世间最纯洁至阴的,就在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少女之身最为干净,皇上只要找到符合条件的少女,每日宠幸一个这样的少女,纯阴体质的少女作为发泄的鼎炉,正好可以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