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的宿城却是气候合宜历史悠久,当作皇城也是极好的,皇上不如考虑一下迁都事宜,暂时将皇城迁至宿城,在宿城安定下来后,再另作打算。”
叶相这话说得体面又好听。
可实际上就是在说一个意思。
那就是京城受不住了,就别强行守了。
赶紧趁着京城城破之前撤,迁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保全性命要紧。
叶相也知道自己这话不好听,可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
“更何况,微臣之前也仔细想过了,宿城地理位置优越,前是西北,后靠云澜天险,就算是南疆北漠等外敌攻破了京城,也是拿宿城无法的,以安全和各种方面为考量,微臣认为,退守宿城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
迁都的名头虽然不好听。
可性命到底是保住了。
就算只是偏安一隅,可只要保住了性命就能有无数的荣华富贵可享。
谁利谁弊,有脑子的
人自然会想。
叶相的话刚刚说完,就有他的附庸赶紧附和。
“微臣认为,叶相言之有理。”
“是啊,这只是战略性的撤退,并非示弱,待到时机成熟了,自然可重振旗鼓再收京城以及别的失地。”
“微臣也认为,迁都可行,宿城各方面都比如今的京城好上许多,迁都宿城,有利无害。”
北候听着这些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咬牙说:“各位大臣说得倒是好听,可迁都乃是千古大事,怎能如此轻易草率决断?”
“皇城能迁,那京城的无数百姓又该怎么办?!”
一个王朝连自己安身立命的老家都主动拱手相让他人了,这样的王朝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国名义上虽未亡,可距离亡国也只是一线之差了!
与北候意见相同的大臣不少,纷纷出言反对。
无论如何,京城都绝对不能丢。
祁琮听着下边的种种争执,脸黑得像个锅底。
叶相见势不对,梗着脖子就与反对得最厉害的北候争执了起来。
“北候说迁都不可行,那面对强敌来袭,北候可有解决之法?”
北候是武将出身,听了这话立马就说:“有敌来袭自然就是要想法子御敌!满脑子只想着跑算怎么回事儿?”
“打输了尚有几分说辞,可打都没打就想着跑,这算什么!”
叶相一声冷笑,不屑地说:“北候说得倒是轻巧,打?拿什么打?”
“数百万镇国军不见踪影,皇上手中的兵力不足五十万,拿
什么与百万大军相抗衡?”
“人都没了,又拿什么与人争一时的意气!”
北候大怒。
“你说我是一时意气?叶天成你怕不是老糊涂了!”
“京城是皇城所在,也是大褚的根基,大褚在京城屹立数百年不倒,京城的存在就是无数百姓心中的依靠!”
“你轻而易举就说出了迁都的话,可曾想过,皇城能迁,官员能走,可无数百姓应当如何?”
“那都是大褚的子民,难道真的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吗?不顾百姓生死的王朝,又有何存在的意义!”
“大胆!皇上面前,北候你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北候重重的哼了一声,冷笑道:“皇城都不要了,皇上这名头也难以名副其实,臣说什么,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北候这话是绝对的以下犯上。
原本就脸色不佳的祁琮周身的阴郁顿时就更浓郁了三分。
他阴测测的看着北候,一字一顿。
“北候,朕念及你是老臣不愿与你多做计较,可刚才的话你若是再敢说上一个字,朕就不得不忍痛将你处置了!”
北候面无表情的阴沉着脸不说话。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