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践了,然后才被人活活掐死的。”
虽然这条人命暂且没证据扣到肖安的头上。
可这样的事儿,只在肖安来后才发生过。
那害命的畜牲,除了肖安和他的爪牙以外,还能有谁?
钟璃听得心里咯噔一下,眉心也多了个小小的褶皱。
她虽不太赞同遇事就躲。
可心知这是张家婆媳的好意,自己又是出门在外不便惹事,也没好意思推辞。
行事匆匆,钟璃随意收拾了两身衣裳和一些散碎银两。
生怕莫青晔回来找不见自己心急,还特意给莫青晔留了一封信和自己随身带着的荷包作为信物。
天色渐晚,老太太又腿脚不便,钟璃索性将停留在张家院子的招财牵了出来,准备赶车去。
等到了地方,安置好了,她在趁着夜中无人注意,将老太太送回来,自己再折返回去便是。
老太太是当真着急
,半点不肯耽搁,拉着钟璃上车就走。
可是谁也没想到,她们刚刚到村口的位置便被人拦住了。
拦路的总共有四人。
三个是穿着统一服饰的官差,另外一个钟璃今日恍惚见过一面,认出了是肖安的随从。
那随从一看钟璃就瞪圆了眼睛,眼里的恶意不加掩饰的流淌了出来。
“小娘子这是要去何处?”
钟璃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面露愁苦说:“我夫君身子不舒服,我想着去给他抓点儿药,劳烦几位行个方便。”
随从一听她拿夫君扯幌子,立马就不屑的哼了一声。
“夫君不舒服?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那傻子男人好像此刻并不在家吧?”
似乎是觉得钟璃这样的小妇人稍微恐吓几句就老实了。
随从半点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冷笑着说:“小娘子你就别想着撒谎骗人了,那傻子三五日回不来,你说的那个不舒服的,算你哪门子的夫君?”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拖长了声调古怪地说:“该不会,是你耐不住寂寞,在哪儿找的姘头吧?”
钟璃见村口这人别的不拦,专拦着自己的时候就心生不妙。
此刻再听这人准确无误的说出了莫青晔不在的事实,眼里更是多了一丝冷意。
看样子,肖安的确是对自己动了心思,还打听了自己的来历。
这会儿只怕是脑子里的车都开到南疆堤北了。
钟璃不想惹事想着躲一躲。
可有人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钟璃飞快的闭了闭眼,压下了
心头的躁动,沉声说:“这村子里似乎没有不让进出的规定吧,几位如此行事,是有何依据?”
一直盯着钟璃怪笑的官差闻言立马就摆出了一副义正言辞的面孔,说:“村里发生了人命官司,我等奉命在此看守,排查嫌疑人等,此刻的确是不能随意进出的。”
钟璃冷笑:“既是奉命看守,那文书何在?”
官差不过是收了肖安的好处,在此刻意拦截钟璃罢了。
真要命令文书,他们哪儿拿得出来?
看官差愣住了,钟璃面色越发的冷。
“无文书无任命,擅自在此设卡拦截村民进出,本朝律法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规矩,谁给你们的胆子!”
见观察被钟璃问住了,肖安的随从立马就急了。
“你这小娘们儿懂什么?!”
“说了不让进出便是不让进出!赶紧给小爷滚回去老实待着!”
随从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钟璃几步远的位置低声警告。
“老老实实回去待着,指不定还有你的好福分在后头,若是不识趣,就别怪小爷在这儿就对你不客气!”
钟璃闻声冷笑。
“这就是冲着我来的了?”
随从一脸桀骜,哼了哼才说:“能被那位爷看上,是你上辈子的福分,别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