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南最近忙于打理新公司,脚不沾地得辛苦。
即便下了班,宋赞喊他一起去各种局上喝几杯,他都拒了。
“清心寡欲?有漂亮姑娘,去不去?”
叶砚南摆摆手,“你去玩吧,我加完班回家看我奶奶。”
“叶少,你这是怎么了?变成劳模加孝子?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宋赞很费解,以前有漂亮姑娘的局,他叶砚南当仁不让,“一马当先”啊。
“去你的。我好好工作挣得钱,不也有你的份吗?怎么,我每天荒唐着玩,把砸进去的钱烧光,你才开心?”叶砚南头也不抬得回宋赞。
“不是,哥们儿,咱从倒数第一变优等生也得有个过程吧,你这一步登天,我适应不了啊。来,和哥们儿说说,是不是心受伤了?”
自从叶砚南上次去找过盛放以后,回来就再也不提这个名字。
也不出去玩了,每天就是上班来公司下班回自己公寓,两点一线。
“受什么伤,宋赞,你小子是不是巴不得我受伤。说没受伤怎么滴,你拿刀扎我两下?放点血?”叶砚南气急败坏的。
“那你和我说说,上次去见盛放,她和你说什么了。”宋赞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八卦的机会。
“忘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每天这么多事呢,她说的话我怎么能记得。”叶砚南说这话的语气里全是淡漠。
宋赞看着叶砚南,还真有点摸不透,这叶总是装不在乎呢,还是真就对盛放的新鲜劲过去了,不放心上。
宋赞不理解,前段时间还一个英雄为美人出头打架,美人为英雄洗手作羹汤呢。
男耕女织的。
这才多久,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再说了,叶砚南这状态也太不对劲了,不往漂亮姑娘堆里扎了还怎么得了。
宋赞决心要“拯救”叶砚南,今天死活得拉着叶砚南去玩,一醉解千愁。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叶砚南的助理陈佳佳拦住宋赞。
“宋总,我们叶总不想去玩,您难道要牛不吃草硬按头嘛?哪有你这样的。”陈佳佳看着气呼呼的。
宋赞不理解,哪里得罪了这小妮子,怎么站出来说他的不是了。
“佳佳,我这是想带你叶总出去散散心,你看他最近萎靡不振的,都不快乐了。”
“什么是快乐?风花雪月就是快乐?三杯猫尿下肚喝的人五人六是快乐?宋总,那是你的快乐,我们叶总不奉陪。”
陈佳佳这丫头,嘴巴还挺厉害。
宋赞把搀着叶砚南胳膊的手放下,“罢了,老叶,我不敢和你一起玩了,你这助理管你管得跟小媳妇儿管老公似的,我怕了。”
叶砚南笑着站起来,“你别和佳佳计较啊,她是小孩子不懂事。走,今天陪你喝一杯。”
叶砚南出门的时候和陈佳佳说,“你也早点下班。”
“叶总,那你喝完酒我去接你。”陈佳佳冲着叶砚南的背影喊。
“不用,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叫代驾。”叶砚南和宋赞勾肩搭背得去了。
留下陈佳佳在原地气得跺脚。
晚上,在半江渔火的走廊里,一个叫优优的姑娘,身材惹火,穿着大胆,伸手抽走了叶砚南抽到一半的烟。
优优把烟放到自己嘴巴上,吸了两口,冲叶砚南吐烟圈。
声音里都是诱惑,“叶少,单身吗?”
“刚才在包厢里,你问过这个问题了。”叶砚南又抽出一支烟准备点上。
优优自然得拿走叶砚南手里的火机,为他点烟。
叶砚南抽了一口,问:“多大了?还在读书吧。”
“反正成年了。”优优最烦别人问她年龄,何况是这种一开口就带着教育人成份的语气。
果然,叶砚南接下来说,“小孩就应该好好读书,少来这种局上玩,没几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