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把底妆蹭掉。
“你和韩韬什么关系?”叶砚南直接问了。
盛放听完这话,把化妆镜收到包里,狐疑得看向叶砚南,“叶总,这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我就是问问。顺便给你点建议:离他远点。”和这女人说话真费神,叶砚南又想抽烟了。
“叶总,你不觉得自己说这个话有点莫名其妙吗?我们两好像不熟吧?”
看来盛放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吗,还怀疑他发出此种“建议”的动机。
但是叶砚南摸不透他们两之间的关系之前,不能把话说的太“破”,你在这里说人家韩韬是禽兽,万一这没良心的转头就告诉韩韬呢?
那他叶砚南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换了一种方式“点”盛放:“如果是想挣钱,可以换个人跟,就是不要跟着韩韬。”
叶砚南只能言尽于此了。
这话听在盛放眼里怎么就那么别扭呢,好像自己在他叶砚南心里就是那种用身体换钱的人。
盛放上半身向叶砚南倾斜,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笑意,透着一种是事不关己的邪恶。
“都说男人有两大爱好,拉良家下水,劝娼妓从良。叶总,您现在是属于后者了?”
盛放说这话的时候,是吹着气在叶砚南耳边说的。
“我没那个意思。”叶砚南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颤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楼道里有风的缘故。
“是吗?叶总难道不是怀疑我和韩总有一腿?”
“我是在劝你,不要和他有一腿。”叶砚南纠正盛放对他的误解。
“那和谁有一腿比较好呢,你吗?”盛放的脸靠得叶砚南很近,近的能味道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叶砚南解释:“我是为你好。”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她的嘴唇上,她的唇形很好,能看到裸唇妆下淡淡的唇纹,有让人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就在叶砚南快要“情不自禁”的时候,盛放迅速闪身退后,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向他。
“叶总,你听过‘一丘之貉’这个词吗?没听过也没关系,当我没说。谢谢你的忠告,我笑纳了。”丢下这么一句话,盛放离开了。
叶砚南还站在原地回味刚才的“近距离接触”呢。
等抽完了一只烟才回过神来,这妖精刚才是不是在嘲笑他没文化?
一丘之貉,谁不知道啊,不就是想说他叶砚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这个叶砚南不否认,但是他“君子爱花,取之有道。”
这丫头懂个屁。
叶砚南脸上挂着无味无穷的笑往宴会厅里走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的旖旎暧昧。
心里为自己打抱不平,“我能和韩韬是一丘之貉吗?我要是和韩韬一样,刚才那情景高低得把你按在墙上,嘴给你亲烂。”
勾人,是真勾人。
男卫生间里,韩韬的狐朋狗友和他说:“韬哥,看好你的小美人,刚才有人看到叶砚南把她拖到楼道里了 。”
韩韬解完小手,拉上拉链的瞬间脸上铺满阴狠,咬着牙说:“截胡?他叶砚南看得上眼的姑娘,我得先好好疼疼,让他也尝尝吃剩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