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第一次见到叶砚南是在公司楼底的咖啡厅。
她买了咖啡刚要走,撞到了“穿梭”而来的叶砚南。
盛放嘴里的“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抬头看到一张“羁傲不逊”的脸。
鼻高如峰,眼眸深邃,好像是用眉笔描过的眉毛就那么“慵懒”得躺在合适的位置上,瞳孔黑的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这不仅是帅的刚刚好,是帅的很锋利。
与此同时,叶砚南也在“观察”眼前的盛放,怎么形容呢?她美丽得像一株未经修剪过的山间玫瑰。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叶砚南,到底是比盛放多见“世面”,也比盛放从“对美的欣赏”中抽离的要快。
叶砚南看着还在“神游”的盛放,指指自己衬衫上被盛放“泼墨”般挥洒上去的咖啡,玩笑道:“不准备道歉吗?”
就连声音,都是好听的。
这还真不是盛放花痴,就像一桌子山珍海味摆在眼前,大家都很难违心的说不好的,只是夸:太好。
盛放看着那瘫纯白如雪的衬衫上大片的咖啡渍,现在觉得自己是打碎了装着“山珍海味”“瓷器”的罪魁祸首。
好在听着这个“山珍海味”,哦,不对,这个帅哥,好像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盛放准备道歉的态度再诚恳点。
叶砚南自然是不会怪罪盛放,他有被漂亮女人泼过酒分手的经历,但是被美女泼咖啡开始一段感情还没尝试过。
对美人嘛,叶砚南是来者不拒的,所以花花公子把这次咖啡事件定位为一次艳遇。
盛放的“对不起”都到嘴边了,但是另外一个女人没给她机会说出口。
叶砚南的小助理陈佳佳从门口急急忙忙跑进来。
陈佳佳先是急头白脸、点头哈腰地对叶砚南道歉,“对不起,老大,我今天起晚了,怎么能让你来拿咖啡呢?”
紧接着又听到她惊雷般的“嘶吼”:“啊!!!怎么弄的?”
陈佳佳手指着叶砚南身上的咖啡渍,一脸的难以置信。
转头看到盛放手里撒出外面的咖啡,“肇事者”是谁,显而易见了。
直到这时,盛放的态度都是好的。
盛放把撒了大半的咖啡放在旁边的桌上,从包里掏啊掏,掏出五十元递给叶砚南,“衣服干洗费,算我的。”
她甚至满脸堆砌着歉意,够诚恳了吧。
其实这起“事故”盛放不应该负“全责”,叶砚南进来的时候简直是“健步如飞”。工作日早上的咖啡厅本来就“拥挤”,这场碰撞算是他们俩的“双向奔赴”。
但是盛放还是决定拿出五十块钱消灾,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破财免灾。
虽然她损失的是五十块钱,但是话说回来,一大早被洒一身咖啡的人明显更倒霉。
叶砚南看着僵在半空中的五十块钱,露出一丝让她捉摸不透的笑意,他并没有伸手接受盛放的“好意”。
盛放皱眉:“嫌少?”
她狠狠心,准备再加五十元给这个“不知足的男人”。
这多加的一倍“补偿金”,盛放纯属是看在他帅的面子上才给的。
陈佳佳实在看不下去了,吵着盛放喊:“大姐,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得赔我们老大衣服钱。五十元,连衬衫上的一颗扣子都买不到。”
盛放听完这话,明白了,这是要“讹钱”。
她又掏出五十元,重新递向叶砚南:“我付的是干洗费,你的衬衣扣子是否价值连城和我没关系。”
“大姐,我们老大这衣服是意大利进口的成衣,是手工定制款,你弄的是咖啡渍,你应该庆幸的是他的外套没有被你弄脏,只是衬衫的话,你赔一万块都给你算少了。”
陈佳佳对盛放无视她很不满。
“什么?一万块?我没听错吧?现在的犯罪团伙在批发市场花几十块买一袋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