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惊喜不已,她眼中满是笑意,雀跃地看了沈知倦一眼。
他说得没错,这比什么公园好玩多了,看古董好啊,还能长长见识。
乔老板最后进来,进来后谨慎地锁上门,这个举动更让林初夏确信,下边都是好东西。
地下室不大,大约五十平方,装修挺现代,能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保证地下室里面有合适的温度和湿度。
乔老板招呼他们随意观看,他自己走到墙边的保险箱,输入密码开锁,捧出一个木色小方盒,小心翼翼放到中间桌子上。
“东西到了,我自己看过,找我师父看过,确实是真货,”乔老板戴上手套,一片一片拆开方盒,拿出里面的保护层,露出宝物的真容,“客人,请看。”
乔老板贴心地打开桌上的台灯,让出自己的位置,示意客人上前仔细检查。
林初夏屏住呼吸,凑过去细看,只见是一鼎小方尊,兽纹精致清晰,铜绿颜色特别好看。
这是送给沈老爷子的寿礼,林初夏确定是好东西,但不懂为什么好。
她很快收回目光,看向其他人,赵伦拿出放大镜细看,仔细端详半晌后,对沈知倦点点头说,“沈哥,我也觉得没问题,换句话说,即便是假的,也不是现代造假。”
见客人开口说话,乔老板加入进来,“赵爷眼光很稳,没出过岔子,沈爷您真厉害,有门路把这东西搞回来,我师父说没想到临死前还能看见这东西,他老人家咽气都能瞑目了,让我替他跟您说声谢谢。”
“老先生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沈知倦直起腰身说,“您转告老先生,无论我爷爷怎么处理,这东西肯定不会再出国门,放心吧。”
“放心放心,沈爷办事我们放心,”乔老板激动地搓搓手,“这是一件大好事,我相信老祖宗们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沈家的。”
林初夏听得云里雾里,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沈知倦看出她不解,趁着乔老板将青铜器装回去的时候,对她解释,“这是一件流落在外的战国时期青铜器,五六年前吧,出现在一家私人拍卖会上,在国内引起很大关注,不少学者教授发声,还组成团体合力出面交涉,想让卖家将这东西还回来,可惜没有钱,对方根本不理,这东西还是卖到了私人手里。”
林初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乔老板这么激动,确实是一件大好事,拿来当寿礼,有里有面有意义。
不知道沈知倦怎么搞回来的,真是好厉害。
沈知倦自信一笑,“这东西送给老爷子,他不会自己留着,估计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公开捐赠给博物馆,留他一个好名声,老爷子人老了,对这些事特别看重,我这是投其所好,万无一失。”
林初夏佩服地举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他们夫妻交流时,那边赵伦坐在椅子上,乔老板正在殷勤地拿各种东西,赵伦挑挑选选,都不是很满意。
林初夏有点心疼,古董多贵啊,为一声爸爸,花那么多钱多不值。
“你真要送他吗?”林初夏咬牙低声说,“这下边都是真货吧,一件要多少钱?”
沈知倦气定神闲地说,“没事,赵伦懂,他不会挑很贵的,放心吧,赵伦没少帮我做事,我不是冤大头。”
好吧,那送吧。
林初夏被说服了,一脸羡慕地望着赵伦。
沈知倦注意到她的小表情,忽然凑近在她耳边说,“你叫我一声爸爸,我也送你一件。”
他在说什么?爸爸和爸爸的意义可不一样!
林初夏从后脑勺麻到脊椎骨,担惊受怕地看了赵伦和乔老板一眼,生怕那两位听见沈知倦的胡言乱语。
确定那两位没听见后,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瞎说什么?我不需要。”
“别急着拒绝,”沈知倦坏坏地说,“你私下叫,不会有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