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父母那里只能排第二。
“唉,”林初夏烦恼不已,“事实上,人都是偏心的,没有父母能把一碗水端平,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对,爱不能端平,至少钱可以,”沈知倦冷静地说,“我知道要怎么解决了,我给念笙开个账户吧,告诉她什么是真正的保障。”
“啊?那也太冷血了!”林初夏不同意,“钱的事我能说,因为我是外人,你作为当事人,当然要用爱给她安全感啊!”
“你不是外人。”沈知倦忽然冒出一句,打断她的话,笑着调侃,“你是我的内人。”
林初夏气到无语,伸手拿一个沙发抱枕砸到沈知倦身上,“我替你想办法,你竟然拿我寻开心,滚啦!我不要跟你聊天了!”
沈知倦突然伸出拽住林初夏的脚腕,用力往前一扯,林初夏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沈知倦怀里。
狗男人力气真大,她都没反应过来要反抗。
沈知倦手掌也很大,一只手能轻轻松松握住她乱挥的双腕。
他将她控制在怀里,紧紧盯着她,轻声说,“林初夏,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说滚的女人,除了我爷爷,没有人敢让我滚。”
说实话,林初夏有点被吓到了,以为自己出言不逊,冒犯到了沈知倦。
她目光躲闪,怂怂地争辩,故作轻松地说,“不是吧,沈先生,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滚来滚去的,你别当真啊。”
“小情趣,我们之间还有这种东西吗?”沈知倦凉凉地说,“我怎么不知道。”
林初夏抿住嘴,眼眸疯狂转动,看出来在疯狂思考,怎奈最后什么都没想出来。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林初夏破罐破摔地说,“要不然你也骂我一句滚,我肯定立刻滚。”
“我想怎么样,你心里清楚,”沈知倦举起手表,不怀好意地说,“说好九点半,我去给念笙讲故事,还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林初夏傻眼了,吻那么长时间,嘴唇会不会肿起来?而且真的不会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