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舒近来研究棋谱颇有心得,各种打眼打吃的技巧掌握得十分不错。婚房的那盘棋桌已经摆满了她的棋子。她手下的两个侍女,见林书舒对着那盘棋局思索多日,忍不住开口:
“少夫人,您可以请教少爷,少爷下棋十分了得。”
“我知道。”林书舒瞧着那盘棋局,她虽然想破解棋局,但更想凭自己的本事破解残局。“木心,帮我去厨房拿梅子水。”
“诺。”木心应允。
侍女木心拿来梅子水,林书舒离开棋桌,走到婚桌上,饮用梅子水。梅子水酸酸甜甜,甚为可口,她感到头脑瞬间清醒,接着又走到那棋桌旁深入研究残局了。
“不好了,少爷胃病又犯了!”大嬷嬷在婚房外叫唤,正研究棋局的林书舒听到声音,立马惊得站了起来。她知道五郎常年缠绵病榻,可不曾想他这个病情竟能如此反反复复。
她跑出房门,走到书房,推门而入,见到瘫坐在床榻的温顾怜。温顾怜捂住胃部,表情狰狞,面露痛苦。
“五郎。”她着急地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身旁。“你现在如何?喝了药吗?”
温顾怜摇了摇头,痛苦到说不出话。
“快来人!”林书舒对着书房外叫唤,侍女们和府内的郎中陆陆续续地赶来,郎中为温顾怜诊脉,微微皱了皱眉,迅速拿出一个方子,吩咐侍女去府内的医房抓药。
林书舒站在一旁,急得来回踱步。侍女木心安慰她道:“少夫人,您别担心。府内有常驻的郎中,西面厢房还有两间医药房,专门为少爷储备了大量的药草。少爷每次发病,都可以得到很好的救治。”
“好的,那我就放心了。”林书舒点了点头。虽说不担心,但她的眼睛依旧盯着温顾怜,看到他痛苦难受,她跟着也痛苦难受。
侍女抓来了药,书房内开始烧炉煲药,过了许久,药煲好后,林书舒亲自端药给温顾怜喂下。
“你们都退下吧,我来照顾他。”遣散侍女们后,她亲自扶着喝完药的温顾怜躺下。温顾怜喝了药,脸色好转,由煞白转为绯红。
“你感觉如何?”林书舒关切地问道。
“嗯......”温顾怜只缓缓地吐出一个字,随即不再言语,他陷入昏睡中。
见他沉沉地睡去,林书舒才放了心。她温柔地望着他的脸庞,下定决心要看医书,学习医术,根治他的胃病。
林书舒在温顾怜的书房待了许久,到了日中,她才不舍地离去。她回到婚房,吩咐侍女木心出府购买些医书回来。
“少夫人,书坊在皇城西北角,我们府在皇城东南角,两处相隔甚远。”木心一听采购书籍,有点想推辞掉这份差事。
“去不去?”林书舒义正言辞地问道。
“诺。”侍女不得已出府替林书舒采购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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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舒想到这学习医术最忌讳半途而废,为了让自己坚持下去,她制定了一个计划。林书舒拿出书简,在书简上写下,未来时日研读医书的时间。上午研读医书,下午在医房辨认草药。她相信每天定时定量地完成任务,自己一定可以根治丈夫的胃病,温府也可不必再请郎中。
等到侍女买来医书后,林书舒每日抱着医书研读,时不时去叨唠府内的郎中去请教一二。
“大夫,五郎的胃病您可有常备的方子?”林书舒问道。
“有的。”郎中拿出几道方子递给林书舒,“这是应急用的。少爷的病还需要多加调理,一些温补的方子,少夫人可以研读医书得知。”
“多谢大夫!”林书舒收下方子后,向郎中行了一礼,继续回婚房研读她的医书。
日复一日的研读,林书舒已然掌握了大量医学知识,温顾怜的身体也在日复一日之中康复。温顾怜偶尔出房门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看到初春的花朵儿在庭院开放,他的心情格外愉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