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琦官这日不送,是因为早上去看棠溪的时候,发现棠溪家里的地板上有鞋印,是成年男人的。她那屋子外面是土,而且因为霜露,很是湿润,穆骁走进去没有察觉到,再加上心情不济,留下脚印不自知。
琦官早上跟棠溪说了,让棠溪好生担心,因此两人赏脸一番,决定这几日就搬家。
她被苏君墨囚禁是真的怕了,绝对不会再叫他抓住自己,而她这两日也只能以婆婆的身份出现了。
塔拉查到穆骁午饭又是去骁溪酒楼吃的,她听完探子的话,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茶杯顿时粉碎,探子吓得浑身发抖。
“棠溪就是死了也不让我如意是么?!你再去给我查查昨晚驸马是去哪里了!”塔拉盯着那探子,双眸满是狠厉。她是蒙古国最尊贵的公主,穆骁竟然为了一个贱妇如此轻贱自己!
探子离开后,塔拉这才握紧拳头,低声道:“穆骁,是你逼我的!你喜欢吃骁溪酒楼的菜,行,等我找到把柄,我一定叫人掀了关于她的楼!”
她气急败坏的声音,正好落在刚刚走进来的苏君墨耳朵里。
苏君墨摇晃着骨扇,脸上带着微笑地说,“塔拉公主真是一点忍耐力都没有。”
“你要我有什么忍耐力?!昨晚洞房他居然跑出去一夜,今天又把我丢在家里不见人影,都说你们中原男人有担当,这就是有担当?!”塔拉瞪向苏君墨,满脸的暴躁。
“你原本就是抢来的婚姻,怎么要求还那么多?穆骁不心悦你,是你强迫他的,难道他还会从?你只知道中原儿有担当,却不知道中原男儿的自尊心极强,你踩着他的自尊心,他会给你脸色看?”苏君墨坐在她的身边,脸上带着轻视。
塔拉无法反驳,满脸的愤怒。
“棠姑娘还活着,但是我却不知道她躲在哪里。骁溪酒楼前几日推出了五道菜,全出自她的手,我吃到那菜确定是她,搜了整个京都,却都没找到。”苏君墨脸色阴暗,但是更多的是不甘。
为什么要躲着他……他就这么令她生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