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员外将当年发生的怪事都跟大家讲了一遍,棠溪在边上听着,说道:“不对啊,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当年的告密者是谁,而且还很有可能让很多的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啊。”
白员外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将军跟贤王都是想到了的,但是没有任何的对策将这件事情给好好的处理了,将军他们只能拖着,拖着就意味着我们没有办法将内鬼抓出来,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了。”
棠溪跟穆骁听着白员外对当年事情的分析,点点头若有所思,示意白员外继续的说着。白员外喝了一口茶,整理了一下,继续说着当年的故事,说:“后来我们第三次的经历了密信,这次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因为那封密信是空白的。”
空白的?这个倒是稀奇了,莫不是将军他们使的计策,为了将当年的人给炸出来?不对,如果是计策的话,怎么会让人知道这信封的内容是空白的?
棠溪正回味着白员外的话,穆骁提问说道:“如果是空白的话,那么对方应该会很疑心才是,为什么后面却是很平静的,而且还相继的赢了几场战
役?”白员外重重的叹息一口气,摇摇头。
“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啊,本来是都商量着以为是计策起了什么作用,或者对方的人已经被我们最近的做法所迷惑,所以不知道怎么给敌方报送消息了,但是这只是灾难来临前的宁静啊!”白员外捶胸顿手的说着。
好像当年的事情对白员外真的打击不小,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很是让人难以接受,特别是一想到当初的内鬼还是有可能跟自己已经并肩作战了数十年的人。这样一想想,就觉得自己真的白白的苟活了。
狂三在门外蹲着听墙角,倒是不很清楚的听清里面说什么,但是还是能听清楚一二的。“他们好像是在说什么当年的战场什么事情的,老大,你说我们在这儿听这些,到底对主子的计划有没有什么帮助啊?”小喽啰问着。
狂三将他的头重重的打了一下说道:“主子让我们监视他们,有什么第一时间回去禀告,不要遗漏什么,既然他们都聚集在一起了,不是正好省去了我一个一个的找,或者去监听的时间了,你傻不傻!”
小喽啰被狂三打的是脑袋都懵了,只能连连的点头
。不过这些人倒是有什么好观察的,不就每天都聊一些什么当年当年的,也不知道在追查什么。还是看白小姐的时候好啊,那身边你的丫鬟,那个腰身的,小脸蛋啊。
狂三并不知道自己的手下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倒是也是为难了这些以前都是地痞流氓的,后来被狂三收服了在自己的手下做事,但是还是改不了那一骨子里的贱脾气。没什么定性。
屋里还是在继续的说着当年的事情,但是外面的天色确实渐渐的黑了下来。棠溪跟穆骁还有众人听了白员外说了一下午的事情,还是有一些思路的。棠溪说道:“白员外,反正我们这段时间都是在这里的,你既然已经将当年的幸存者都聚集在一起,准备过来,不如我们改日在说?”
白员外看着外面的天色说道:“既然如此,那今日就这样吧,还有以后就别在派什么人来我府上监视什么的了,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跟你说的差不多了,其他的也只能等人到后,你们自己问,或者说自己查了。”
棠溪点点头,穆骁站起来准备送一松白员外,却被白员外礼拒了,说道:“好了,也就几
步路的事情,要是贤侄儿真的觉得白伯父的这些话能帮到你什么,我们家樱樱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啊,我也是看着都心疼,既然对方是你,我也不说什么了,做小也是可以商量的啊!”
穆骁听着白员外的话,突然有点被惊吓到,倒是没有想到白员外今日过来说话事情,确实为了将后面的这些话带出来。尴尬的转头看着棠溪,棠溪被突然的目光偷过来的求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