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立刻摆出一副心知肚明的态度来,纷纷找各种的借口下山,唯有苏君墨如同失神了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棠溪,连眼睛都不曾眨过半下。
“墨哥哥,墨哥哥……”
察觉到不妥的湘漓郡主小跑回身将苏君墨费力的扯走,只不过她能够感觉到苏君墨那一颗心已经全然沦陷,早不再自己的身上。
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劝别人容易,劝自己难。
想起当初苏君墨每每对自己的苦口婆心,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今应不应该打断他的所有念想。
“你们一群人来这里做什么?”
心安理得的躺在穆骁的怀里,任凭他将所有的寒风都抵挡在自己的身外,换还给她一个温暖无虞的情景。
仰头望向穆骁,斜阳透过眼,背身对光,仿佛一切都是如梦似幻一般,伸出手主动的揽住他的腰身,生怕自己一眨眼他便会跑掉
一样。
穆骁身上淡淡的皂荚香味让棠溪莫名心安,这是他往日的味道,是自己在熟悉不过的味道了。
“没什么,不过是随意的走一走。”
虽然明知道穆骁没有告诉自己实情,棠溪却依旧什么也没有问题,只安安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时光。
两个人都任由即将快要落山的斜阳打在自己的身上,剩下的影子被扯得又细又长,都几乎变形了。
穆骁用手揉了揉棠溪的头顶,抬眼望向底下的山河景色,虽然萧条一片,却也广袤无垠。
“你和阿九来这里做什么?”
过了良久,穆骁在响起来询问这个话题,眼神撇过阿九慌乱之间并没有来得及带走的一切原材料,神色就更加的迷茫疑惑起来了。
“那些都是做什么的?”
棠溪自然而然的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转瞬即逝的无措,而随后则是指向身前的万丈悬崖,颇有几分豪气的说道:“鸟有翼方可以翱翔,若是人有翼,定可以如此。”
这番话说的穆骁大为惊叹,从古至今恐怕从未有人提出过如此的想法,荒诞可笑,可是在棠溪的嘴里说出来,他却偏生已经相信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