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的完成,主要的功劳虽然归功于穆骁,但是棠溪也在期间做出了不少的贡献。
比如经常帮穆骁穿针引线,虽然用时太长,还不如穆骁自己来得快,或者是经常帮他答疑解惑,告诉他该如何缝制更为简便,虽然每一次都将穆骁说的头脑发蒙……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穆骁的手艺实在要比棠溪好上太多,所以在这个羽绒服上能够明显的看出两个人的差距。
“这太不公平了。”
手里捏着那件羽绒服,棠溪深刻认真的审视着他们的不同。
听见棠溪在叫不平,穆骁的神情中带着些许的得意,挑眉看了棠溪一眼,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啧啧啧,你看看你这一双手,明明看起来就不像是会针线的人,可是偏偏缝出来的东西会如此漂亮。”
听她极为明显的打趣之后,穆骁也幽幽的反击道:“不像某些人,漂漂亮亮的一只手,却连拿针都那不好的。”
棠溪愤愤的看着他,气鼓鼓的,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是是自己先起的头。
手里不断的揉着着那团羽绒,已经快揉的不成样子了。
“再揉下去,到时候
就拿不出去了。”
穆骁伸手掠过那条刚刚完成的羽绒服,拍了拍她的头,满眼中如同有碎碎星光一般明亮,语气声音柔和的让人心神荡漾,仿佛能够化出水来一般。
落败的松开手上的东西,叹了一口气,她发现自从穆骁失忆之后,连嘴都变得伶俐了,如今自己几乎是说不过他了。
两个人贫了一会子嘴,一起去到迟青的军营里面。
刚刚踏进去就发现了这里面与平日的不同,不仅仅是迟青,苏君正和苏君墨两尊大神都坐在一处,不知道最开始商量了些什么,气氛可谓是降到了冰点。
“那个,主帅,我的东西做好了。”
棠溪的目光流连在苏君正和苏君墨的身上,可是最后却是叫了迟青,目光也转移回了迟青的身上。
“好。”
话毕之后,穆骁两步便将手中捧着的羽绒服端了上去。
“太子殿下,您瞧瞧。”
扫了一眼,用手摸了摸,可谓是轻软极了,只不过心中难免也疑虑起来,如此轻软的东西,当真可以抵御严寒吗?
苏君正的手还在颤抖着,像是被气急了,不过面上的表情却没有半分破绽,让人看不出什么
,只周身的气压低沉的让人心中难受。
“果然十分不同。”
手中不断的摩挲着,心中许多惊叹。
这衣服是按照棠溪的尺寸所作,苏君正身形高大,是绝对穿不上的,只能勉强的在胳膊上套一下,感受感受便罢了。
“倒是果真暖和,轻柔许多,若是真的做出来,行军打仗,倒是能够减少军士们的负重,行动估计也可以更加方便。”
苏君正一开口,便是行军打仗的事情,果然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好模样。
“正是如此。”
迟青附和了一句,只不过旁边的苏君墨倒是没什么反应,手里不知道把玩着什么东西,眼神时不时的瞥向中间的棠溪。
“六弟觉得如何?”
眼神转向旁处,看到苏君墨一言未发,开口又询问了他一句。
似是忽然听到叫自己,猛然回过神,楞了一下,目光与苏君正对视了一眼,面对自己这位储君皇兄,却好似如同街边路人一般。
“嗯?”
接过递来的羽绒服,也同苏君正和迟青两人一样,摸了又摸,心中惊叹和怀疑不断的转换,直到最后才终于回归到平静,看向苏君正的目光,朝他点了点
头。
对于他们的行为,棠溪将其尽数收于眼底。
两人虽为兄弟,可看起来却全然没有半分兄弟情义在面上,甚至连在外人面前,装都不惜的装一下,实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