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公堂秩序,否则罪同堂下,牢狱十天!”
说完,杂糟的声音统统停止,公堂上肃静无声,跟着,在县太爷的授意下,师爷捧着一卷卷宗开始念钱老板的罪证。
墙倒众人推,钱老板过去多风光,有多少人乐意捧他的臭脚,现在就有多少人迫不及待的冲上来踩一脚,加上衙门本身事无巨细地毯式的查探,硬生生的查出了几十张纸的罪证,有大有小,小的其实都能默认不是罪名了,但在这个时候,默认也得失声。
师爷:“……以上诸论正是罪犯钱德的罪证所在,钱德可有话要说?”
钱老板就等着这一刻呢,拼了老命
拉长脖子,扬声道:“本人要求我的证人发声辩护,大人,小人是无辜的,小人什么也没做啊!”
县太爷就知道钱老板有这一手,权当没听见,让钱德的请来的师爷辩护了。
那人一身青衣,装扮爽利,外头围观的人眼尖,还忍不住说了两句,棠溪隐约能听见这人似乎是个年轻有为的秀才。
“县太爷诸位看官,草民以为,钱老爷根本就是被人陷害的!”那人上来就咬定一个结论,跟着一条条的分析,听得棠溪都想为他拍手叫好,这人的脑子很聪明,七拼八凑的其实已经猜出了大半事实,很有些水平。
辩护的证词挺有些道理,县太爷等人就不好下定论定罪了,县太爷便咳嗽一声,干脆利落的将发言权进行了一次转移:“钱德一方的人说的在理,棠老板有什么要说的吗?”
“当然有,”棠溪毫不犹豫的接过话茬子,侃侃而谈,“在草民看来,那秀才不过是偷换概念,强词夺理而已!”
县令听了俩新鲜词儿,感兴趣的问道:“棠老板怎么说?”
“呵呵,别的不提,就问一句,卷宗上的罪名有一条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