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穆骁的客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她的事也越来越多了,现在的住址知道的人不多,酒楼和俗世居的人找她都不是很方便。
准备晚上和穆骁提一两句的棠溪到了醉红尘后,瞧见整个酒楼的伙计都是带着笑脸的。
便拉过苟文远问:“怎么了这都是?”
“昨儿来这里的有几个秀才童生,觉得咱们意境好,便留下了墨宝,现下远山镇都传咱们醉红尘是高雅的好去处。”
苟文远嘴角的笑合都合不住,昨晚那几个秀才和童生还点了好几次女儿醉呢。
“啊?那我昨儿怎么不知道?”棠溪一脸懵,她怕不是进了假的醉红尘?
苟文远翻了个白眼:“你昨儿收银子就差流口水了,怎么会知道。”
棠溪挑眉,有点尴尬,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简直不要太明显好嘛。
轻咳了声,棠溪摆出正经脸:“是吗,我昨儿太累了,不知道,你去把这几份墨宝装裱一下挂在大堂里。”
这么好的宣传方式得利用啊。
带着好心情的棠溪,晚上吃完饭就和穆骁把早上想到的事情和穆骁提了。
“嗯,我也觉得我们该换个宅子了,这个院子小,墙头也矮,保不齐会有人生歹心。”
穆骁
严肃的点点头,他这几日回来总是能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小流氓在周围晃悠。
“嗯,咱们现在有多少银子?”与其问棠溪觉得还不如直接数。
于是干脆的从床上爬起来又爬到床底从最里面的洞掏出一个存钱的罐子来。
穆骁满头黑线,他觉得若是家里来个贼可能会折在这里。
夫妻两坐在床头数了数,大大小小加起来约摸有四百两的存款。
“我也算是富婆了。”
可不,四百两值一套三进的院子了。
抬头,瞧见穆骁宠溺的笑容,棠溪心里满满的幸福,突然生了调戏穆骁的想法。
想着,伸手挑起穆骁的下巴,吊儿郎当道:“被富婆保养的感觉如何?”
穆骁一头黑线,调戏的人反而笑场,坐在床上抱着罐子乐不可支,那娇憨的模样真像个藏粮的仓鼠。
咽了咽唾沫,穆骁捏住棠溪的手腕,突觉细腻诱人。
笑够了的棠溪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几乎是被穆骁半压在床上,彼此的炙热隔的那么远都能感受到,棠溪猛然红了脸,一股热气荡在脑门处,让她感觉一阵头晕,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
穆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捏着棠溪的手变得滚堂,他却不想放手,眼看面
前的人儿离自己越来越近,心的跳动似乎停止了,又感觉到了嗓子眼。
终于,唇瓣触到柔软的一片,两人却似触电一般全身苏麻了一下。
“溪儿……”穆骁微微喘夕着,瞳孔明亮的吓人,带着浓浓的渴望。
棠溪咽了咽口唾沫,目光只看到嫩红的唇瓣一上一下,诱人的像颗草莓,若是咬一口,定是美味。
如此想着的棠溪猛的起身,噙住那诱人的颜色。
穆骁一怔,随即欺身而下。
干柴烈火,夜色撩人,被翻红浪。
翌日,微微凌乱的被角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但很快被另一只手给抓了回去。
棠溪动了动眼皮,发觉身后是有力的胸膛,清晰的她能听见心跳声。
正要转头,耳畔呼来热气:“醒了?”
刷的一下,棠溪脸红了。
天哪,这该死的,撩人的磁性嗓音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那么让人想犯罪?
“饿不饿?”穆骁笑着问了句。
“……不饿。”想到昨晚的寄情,棠溪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只听一阵轻笑声,身旁一轻,人似乎已经离开了。
感觉人走以后,棠溪懊恼的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她怎么能害羞呢!
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