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癫狂踹翻不少摊子的疯牛,严芷君吓出一身冷汗,反应过来时已被一男子抱在怀里。
本欲恼怒教训的她一抬头,便撞进一双深若碳水的眸子里,那一刻,严芷君感觉自己仿佛听不见周围的声响。
只是还未来得及说话,那男子便风一般掠出去一拳打在那疯牛的头上,不多时,那疯牛便倒地。
她傻傻的看着他走到近前,问:”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
见人没事,穆骁轻蹙眉头,忍着后背的疼辣欲离开,却被眼前的女子叫住。
“姑娘还有事吗?”
“不知公子性命,公子救了我性命,理应报答。”
“不必,姑娘保重。”穆骁咬牙说完,不等严芷君说什么,便离开了。
他可要让他家娘子看看,是不是真搓掉一块皮。
穆骁走后没多久,严芷君难得温柔的面庞渐渐扭曲,立时便皱到一块儿:“给我查,掘地三尺本小姐也要知道他是谁!”
身旁的丫鬟心里叫苦不迭,却只能应下。
这边,棠溪出了府邸,绿翘也安慰了一路,直至出门,才一脸尴尬:“棠娘子,今日是我家小姐冒犯了,只是有时她的性子……唉,娘子多多包
涵。”
瞧绿翘欲言又止的样子,棠溪客气的笑笑。
心下甚是疑惑,这知府夫人看起来年过半百的人,竟有一个看起来豆蔻年华的女儿。
还养的如此……神经质。
不好多说什么,棠溪表示自己知道了,便往海边的的方向跑,因为担心二白,棠溪的脚下不由快了些,结果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一个男人。
“公……唉,怎么是你?”猛一抬头,自然要被撞的人竟是凌渊。
问出这话棠溪立马觉得多余,这是人家的地盘儿,怎么就不能用在这里了。
“棠溪,你可真不够意思的,来禹洲城也不让我尽尽地主之谊,等到知道了你相公的大名,我才知道你来了禹洲城。”
凌渊打开折扇,一副潇洒风流的样子,语气却颇为委屈。
其实他早就知道棠溪和穆骁来禹洲城的消息了,甚至还知道棠溪的海鲜烧烤做的红红火火,到后来,穆骁养伤快有一个月了,眼看棠溪不会来找他了,便主动来了。
棠溪失笑:“你可是大忙人,我不好意思麻烦你。”
两人交浅不深,她就不明白凌渊怎么总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好友前来,怎么会有不好麻烦之说
,走走走,我请你吃饭。”
说罢,不等棠溪答不答应,凌渊就已经做主在前头领路。
棠溪见状不对,连忙咳嗽:“凌公子,我相公受了伤,放他一人在客栈,我属实不放心,就不陪你了哈。”
说完,就已经开溜。
凌渊这人对她热情,过于热情。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棠溪走后,凌渊嘴角放荡不羁的笑缓缓勾成了趣味的笑容,那精明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棠溪远去的身影,似笑非笑:“有趣。”
想来是发觉他的热情了,恐会生变,得问兄长该如何安排了。
与二白收了摊子,棠溪心里隐隐不安,紧赶慢赶的终于回到客栈。
却瞧两人的房间痞子赖和刀疤进进出出的,时不时传来两声穆骁的叫唤。
棠溪脸色一白,连忙跑到房间里,发现穆骁躺在床上,背上被搓掉好大一块皮,露出里面红色的肌肤,很是吓人。
“相公,你怎么了?”棠溪不敢碰,伤口上面上了许多草药,大夫正在给穆骁绑绷带。
这画面看的棠溪鸡皮疙瘩起,一问才知道救了个女子才变成这样。
棠溪眉头不由抽抽,这剧情怎么那么熟悉?
“那姑娘该不会想要以身
报恩?”
闻言,穆骁转过头,惨白的脸上露戏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