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眸色一沉:“若非本官今日看到,还不知这远山镇竟是藏着如此之多的毒瘤!好,好的很啊!”
那盒子一下被郑大人抱在怀里,随即当着惊住的三人前猛然摔了酒杯!
“杀了他!”王主簿率先反应过来,推了一下身边的刘捕头。
刘捕头刀已出鞘,刹那间穆骁出手,打落了刘捕头手里的刀。
周围埋伏着的人趁机破门而入,将王主簿等人围个严实。
王主簿泄气似的倒坐在椅子上,尔后阴沉的眸子死死的看向郑大人:“从一开始,你就算计了我们!”
”是你大意了!”穆骁冷嗤,转头对着郑大人抱拳:“大人,王主簿等人已经控制,还请大人发落。”
“全部关押至大牢,听候发落!”郑大人高声一喝。
就要跟着众人离开时,穆骁窜到他的眼前:“大人,既然王主簿等人伏法,那我家娘子……”
闻言,郑大人严肃的脸难得的带着一丝笑意。
“你夫妇二人协助本官也做了不少事,你现下便可去把她接出来了,只是明日还需到衙门来。”
穆骁点头,面上听郑大人说着,心下却恨不得现在立马飞到棠溪的身
边。
而此时在大牢里的棠溪不停的搓着胳膊,这两日为了事情的逼真,一直都是王主簿的人在看守。
所以,平时棠溪仅仅能吃饱,连御寒的被褥也是没有的。
棠溪心下担忧穆骁,身子又冷着,数日便尖了下巴,整个人憔悴许多。
守门的狱卒突然来开门,棠溪心一下提了起来,防备的看着狱卒,却发现是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心下不由一紧,来不及想许多,突的从门口窜进一个人影,把她整个人包裹在温热的胸膛里。
棠溪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伸手拦腰抱住穆骁,鼻涕眼泪稀里糊涂的擦在穆骁的衣襟上。
“你担心死我了,那么几日,硬是不让人递信给我!”
见着棠溪无事,穆骁心安,眼下听着棠溪的责怪只觉一阵悦耳:“我怕事情前功尽弃,那王主簿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就因为知晓这个,他除了第一日进这牢房被替换时看过棠溪,之后,他便一直忍着不见棠溪。
“我要回家,这里冷死了。”棠溪想瞧穆骁的模样,可一抬头便瞧见穆骁衣襟上的眼泪鼻涕,顿时觉得丢人,连忙转移话题。
闻言,穆骁去拉棠溪的手,才
觉棠溪身上凉的厉害。
“你在大牢里就没有被褥盖?”想着,穆骁心下不由生郑大人气,就算是为了事情的逼真,也不该冷着溪儿。
“好了,好在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我们快回家吧。”
“嗯。”
回到家里,棠溪用烧热的姜水泡了个热水澡后,才觉全身都舒畅了。
钻到被窝里,棠溪便被一只大手拉了过去,被穆骁抱在怀里。
面前的胸膛滚堂滚堂的,像是燎原的火,慢慢的烧进棠溪的心里。
棠溪脸颊绯红:“你当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从上回厨房的事情过后,两人之间似乎没有了那么多的尴尬,穆骁的胆子也更加大了。
大的有些让她招架不住了。
穆骁一脸苦相,手掌隔着衣服抚了抚棠溪的背,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才道:“若不是今日瞧你累着了,我就……”
“哎呀,睡觉!”
棠溪只觉耳畔红的滚堂,忙去捂住穆骁的嘴。
穆骁失笑,拿下棠溪的手,一阵安抚,不多一会儿,棠溪便在他的胸膛里安安稳稳的睡去。
翌日一早,远山镇便如冷水入滚油般炸了锅。
不过是一夜之间,郑大人便将王主簿刘捕头等人关到牢里
,名头是官商勾结,鱼肉百姓。
因着这两人,远山镇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