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还是要维护,“既然是被抬正了,那便也是嫡女了,原来如此。”
她这样说,旁的人都在一旁附和,心里面却不是这样想的。
棠溪就静静的坐在郑夫人跟前看笑话,这事情要是她提出来八成没人相信,可是由郑夫人嘴里面提出来,日后都够棠月喝一壶的了。
古代及其看重嫡庶,不少人家都以娶了庶女而感到可耻,钱家这样注重名声的人家,又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再看那钱夫人也不是个省事,只怕以后是没有棠月的好日子过了。
棠溪心里面叹了口气,井水不犯河水的多好,偏偏要来招惹她,结果还被秒杀,啧啧!
一场小风波过去,钱夫人脸已经拉得够长,借口去换衣服,便匆匆离开。
她一走,反而棠月更躲避不开,钱家总是要有一位正夫人来照看的。
钱夫人一走,棠方氏感觉心理压力小了不少,立刻心里不痛快起来,
她怎么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放过棠溪。
故意道:“溪儿,咱们母女两人也好久未曾说说话了,不如,你陪着我去更衣,也好说两句体己话。”
不等棠溪回答,郑夫人接过了话道:“棠夫人刚刚说拿棠溪当做亲生女儿,我本还不敢相信,如今一看确实如此,自己的女儿尚且没有说两句,就要拉着继女去说体己话了。只是我舍不得这丫头,不如你们择日回家关起门来好好说。”
郑夫人拉着棠溪的手不放松,棠溪冲着棠方氏施礼道:“母亲,等这两日过去,我铺子里面的事情不忙了,再登门拜访。”
棠方氏气的牙根痒痒,可又不能说什么,棠溪她倒是不在意,只是不敢拨了郑夫人的面子。
哼了一声道:“你好歹是个女儿家,总不好抛头露面的,铺子里面的事交给姑爷和伙计打点就是了。”
“母亲,孩儿家境贫寒,相公在常青武馆做教练,为的是能增加一份收入,铺子孩儿实在是走不开,还望母亲体谅。”
话说到这个份上,才有人反应过来,“原来那日带着一群孩子比赛的就是你家相公啊,我听我家官人说了,那男子可是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