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毒妇!你无凭无据,就凭你这一张嘴,就想定我的罪吗!”
穆秦氏目眦欲裂,心中慌的根本什么法子都想不出来,只会狠狠瞪着棠溪,恨不得杀了她。
“二嫂,你要证据,我是没有的,毕竟我当时看到时吓的慌了神,只知道赶紧跑开,犹豫再三还是想着为你保守秘密,没想到你竟然想杀了我,妹妹我实在害怕,所以不得已……”
“哼,没有证据就这样信口雌黄,不就是因为我刚刚不小心误会了你么?你竟想出如此的恶毒法子来害我!老三,我看你今天就赶紧把这毒妇休
了才是!”
穆骁刚要张嘴,棠溪瞥过去一个眼神,穆骁心领神会,没再说话。
棠溪继续道:
“二嫂,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刘柱子,我问你,你天天在村里晃悠,也不赚钱,那你买烟土的钱是哪来的?去城里喝花酒的钱又是哪来的?”
刘柱子闻言一愣,他本就是个混混,心中无墨,此时丑事被揭穿,更是六神无主,面对棠溪的质问,只能结结巴巴的答道:
“我,我那个钱,那个钱,是……”
穆秦氏猛地冲过去,一把拽住刘柱子的衣领,呵斥道:
“姓
刘的!你可想好了再说话,不要把你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推到我身上,我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
穆秦氏是太慌了,这种做法不仅不会洗清自己的嫌疑,反而更让大家坐实了她与刘柱子的奸情。
那刘柱子被晃的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棠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突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二嫂你小心一点,小心别撕裂刘柱子胸前的伤口。”
“他胸前哪有什么伤口!”
穆秦氏猛地回头,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顿时愣在原地。
众人也明白了,什么胸前的伤口,不过是棠溪诈
她而已,男人的胸口,岂是女人可以随意看的?两人的私情算是坐实了!
穆秦氏跌坐在地,知道这一次自己彻底完了,虽说此地风俗没有那么彪悍,不至于落到浸猪笼的下场,但是被休掉是肯定的了,自己因为私情被休,恐怕娘家也不会让她回去了。
况且,就算是让她回去她也不想回去,那么穷的日子,她是一刻都不想过下去了。
棠溪见事情已经不会再有变化,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跌坐在地的穆秦氏,已经没了之前嚣张的模样,变得萎靡至极,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也并未
觉得有多么痛快,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她回过头,看到穆骁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有些狡黠的笑了笑,说:
“官人,妾身一个妇人家,今日已经够抛头露面了,之后的事妾身也不便出面,还劳烦官人解决,妾身先回屋了。”
说罢,棠溪便转身回屋,也不理那些还在小声议论的村民,和穆家这一地鸡毛。
穆家今后的脸面可不是她要关心的,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穆家媳妇,她只想在这个时代好好保全自己,待有机会了以后,没准她还要休了穆骁,自己逍遥快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