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奈的轻叹一声,虽心有不甘,却也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却见他当众向刘辩叩首行礼,道:“臣拜谢陛下宽宥之恩。”
薛聪贵拥有一项旁人没有的优点,那就是他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凭借自己这两把刷子,根本就不是日渐成熟的皇帝对手,于是当他听闻刘辩主动松口,愿意放过自己一马时,果断借坡下驴,对刘辩千恩万谢,将姿态放的很低,旋即逃也似的离开了皇宫。
望着薛聪贵略显落寞的背影,刘辩皱了皱眉,道:“总觉得此事做得太顺利了,丞相身为世族领袖,竟然这般轻易的便败下阵来,这般软弱的行事作风,似乎不太符合世族的一贯行事风格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薛大人可一点都不傻,他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于是果断带着收刮而来的钱财,回乡养老,这个结果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诸葛炎变相的拍了一句马屁。
刘辩默默地点了点头,姑且认同了诸葛炎的话,旋即长舒一口气,暂且将此事给放在了一边。
处理完薛聪贵的事情,心情极佳的刘辩当即前往后宫,与皇后在长乐宫里狠狠的撒了一夜的欢儿。
翌日,清晨,望着疲态尽显的南宫君薇,刘辩的内心感到十分的满足。
“堂堂东海领袖,不还是朕的胯下之臣吗?”刘辩如是想到。
这时诸葛炎蹑手蹑脚的来到殿外,轻轻地扣响殿门,道:“主子,该上早朝了。”
“知道了。”
刘辩轻轻的应了一声,旋即准备起身更衣。
许是听到了诸葛炎与刘辩之间的对话,南宫君薇悠悠的醒转了过来,她撑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说道:“臣妾伺候陛下更衣。”
刘辩见状,连忙轻轻地将南宫君薇给按回到了床上,温声道:“更衣这等小事自有下人代劳,何须皇后亲自来做?”
南宫君薇闻言,仍旧执拗的坐了起来,道:“陛下每日日理万机,臣妾难得伺候陛下一回,还请皇上莫要推辞。”
“好。”
刘辩十分的感动,于是任由着南宫君薇帮自己梳头更衣。
望着略显笨拙却又极为认真的南宫君薇,刘辩忽然皱眉沉思了起来,心道:“皇后贵为后宫之主,有些想法倒也可以理解,若将来能使嫡子继承大统,于大夏而言倒也并不是什么坏事,朕从前是否错怪了皇后?”
就在刘辩低头沉思之际,南宫君薇已经服侍他穿好了衮服,正准备帮他戴上旒冠之时,却见正巧回过神来的刘辩一把揽过南宫君薇的腰肢,望着魅力值高达90点的南宫君薇,笑呵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南宫君薇俏脸微红,为刘辩戴好旒冠,旋即拉着刘辩来到铜镜前,道:“陛下看看,可还满意?”
刘辩对着铜镜照了照,微笑着点了点头,道:“甚好。”说罢,与南宫君薇挥手告别,遂带着诸葛炎径直前往宣政殿上早朝去了
早朝时,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刘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丞相薛聪贵大加褒奖了一番,称赞他忠于朝廷,勤勉用事等等。
薛聪贵见状,当即出班表态:臣年事已高,不足以应付繁重的政务,遂上书乞骸骨。
刘辩当即对薛聪贵大加勉励了一番,遂赏给他一万两银子,作为其回乡养老的盘缠。
安排好薛聪贵的事情之后,刘辩又在朝上宣布了几项重要的人事任命。
由礼部尚书沈策暂代丞相之职,迁高士廉为礼部尚书,迁长孙无忌为吏部左侍郎。
最后看向只有43点训练度的大夏军队,刘辩一咬牙,将李晟调回了京城,令其担任兵部尚书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