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朕不想听一个不忠不孝之徒的解释,你滚下去听候发落吧。”
毛友被说得老脸一红,有心反驳几句,却又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与大多人都差不多,心中十分的矛盾,有心承认赵桓的正统身份,但又担心这么做会引发国内更大的战乱,为了天下苍生,想苦一苦赵桓,结果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压制赵桓的本事与能力。
侧头看了一眼临安方向,毛友似乎终于认清了事实,遂无奈的长叹一声,道:“官家兵锋正盛,必定能够无往而不利,唯愿官家以天下苍生计,节制军士,少造杀戮,与民休息,与黎庶以喘息之机。”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你现在要做的是去为大军筹集粮草物资,以此来赎清你的罪责。”刘辩淡淡的说道。
毛友尴尬的点了点头,遂转身向城中走去。
望着毛友略显落寞的背影,刘辩微微一笑,发出一声感慨,道:“自古有言,百无一用是书生,如今方知,古人诚不欺我啊。”
刘辩说着,侧头看向满脸尴尬的李善长,笑道:“你不是书生,你是谋士,你跟他们不一样。”
李善长闻言,尴尬的点了点头,道:“太祖曾言:书生造反十年不成,此乃至理名言也。”
刘辩微微一笑,瞥了一眼正在好似赶鸭子般四处抓捕俘虏的麾下军士,忽然板起脸来,道:“传朕旨意,扰民者,杀无赦。”
李善长闻言,心中一凛,遂拱手向刘辩行了一礼,道:“陛下圣明。”
刘辩一行仅在常德府内休整了三天的时间,待将常德府附近的官仓全部收刮一空之后,刘辩再次率军一路向东而行,目标直指临安府。
伴随着刘辩大军启程前往临安府的消息,赵构亦在同一时间收到了刘光世全军覆没的消息。
赵构无力的背靠在龙椅上,全身因愤怒而不断地颤抖着,张俊与秦桧等人站在殿中,默默地低着头,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也不知道张俊等人是在畏惧赵构的威势,还是在为前途未卜的自己而感到深深的担忧。
“张俊。”
赵构说话时有气无力,两眼无神,看向张俊的目光中显得有些六神无主,道:“为今之计,如之奈何?”
张俊闻言,连忙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请官家与臣一支人马,臣定尽斩来犯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