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见方圆几十里内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无奈的叹息一声,遂忽然变了一副面孔,恶狠狠地说道:“天杀的吴玠,居然跟朕搞坚壁清野那一套,看朕不扒了你的皮。”
“即刻随朕前往兴元府,找吴玠好好理论一番。”
刘辩说罢,当即调转马头,直奔兴元府而去。
宇文成都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低头望向走得无比安详的赵佶,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追。”
身旁忽然传来一声来自高宠的大喝,宇文成都闻言,连忙将赵佶交给一旁的花木兰,翻身上马,亦步亦趋的跟在刘辩的身后,直奔兴元府而去。
岳飞见状,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吩咐花木兰留在原地照看太上皇,而后率人追上刘辩,一路向兴元府疾行。
岳飞前脚刚走出不到十里远,却见宇文成都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两马交错之际,岳飞皱眉望向宇文成都,道:“怎么又回来了?”
“陛下让我带着太上皇一同上路。”宇文成都向身后的岳飞挥了挥手。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望着渐行渐远的宇文成都,岳飞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有点不够用了。
一日后。
刘辩率领宇文成都等人出现在兴元府城下。
望着正手搭城垛,居高临下的与自己对视的吴玠,刘辩甫一开口,就给吴玠来了一记暴击,他直接给吴玠扣了一顶大帽子,道:“吴玠,背主之贼,朕与太上皇历尽千难万险途径此地,而你却妄行坚壁清野之策,朕问你,你身为四川宣抚使,却毫无忠君报国之心,那些圣贤书都被你读进狗肚子里了吗?”
吴玠闻言,顿时露出一抹苦笑,道:“臣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还望陛下能够多多体谅臣的不易啊。”
“你不易?”
刘辩闻言,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手指吴玠,破口大骂道:“朕被困在五国城达数年之久,朕都没说不易,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朕的面前谈不易?”
刘辩说着,便开始默默的酝酿情绪,大约酝酿了半刻钟左右,刘辩回身向宇文成都使了一个眼色,旋即勉强挤出几滴眼泪,伸手指向被宇文成都横抱在怀中的赵佶,如泣如诉道:“太上皇年迈多病,本想趁着途径兴元府时,可以入城请郎中为其诊治一番,不想吴贼狼子野心,眼见太上皇身患重病而坐视不管,如今太上皇已然殡天,而吴贼却仍旧下令紧闭城门,不让太上皇入土为安,天杀的吴玠,朕定要眼睁睁的看着你遗臭万年,方解朕心头之恨。”
吴玠闻言,浑身一颤,被吓得两股战战,顿时悲从心来,失声痛哭道:“想我吴玠一世清白,临了却要落得遗臭万年的悲惨境地,苍天呐,何苦如此待我啊?”
刘辩将赵佶之死一股脑的给推到了吴玠的身上,如今吴玠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