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
当完颜娄室与完颜宗弼望着一群呜嗷乱叫着自己名字的汉军骑兵时,二人二脸懵逼的对视了一眼,完颜宗弼皱眉道:“这是什么情况?”
完颜娄室尴尬的摇了摇头,道:“我等只管率军迎战便是,谅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完颜宗弼闻言,当即率领本部人马,从军阵中分离出来,行至距离军阵一侧列阵,与完颜娄室大军呈犄角之势。
当完颜娄室看清冲锋在前之人正是如假包换的赵桓时,他顿时皱了皱眉,一脸懵逼的挠了挠头,心道:“皇帝带头冲锋?难不成他疯了不成?”
即便完颜娄室已经从旁人口中得知了完颜闍母的死讯,但他仍旧固执的认为那只是一场巧合而已。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完颜娄室的印象里,赵桓根本就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这样的一个人,即便侥幸斩杀了完颜闍母,那也只能说明是完颜闍母在临阵之际轻敌大意所致,跟赵桓根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望着纵马直奔自己而来的赵桓,完颜娄室当即咧嘴大笑了起来,道:“来得正好,今日便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金人大多都是一群生性暴虐的变态,他们杀性极重,对宋人几乎毫无怜悯之心。
副将见完颜娄室欲提刀上前应战,于是连忙一把抓住完颜娄室的马缰,极力的劝道:“大人不可,您为一军主帅,岂可与对方斗将啊?”
完颜娄室闻言,顿时面露不悦之色,提刀直指纵马向自己狂奔而来的赵桓,道:“一国之君尚且如此,而本将不过区区主帅而已,面对敌军冲锋,岂可畏首畏尾?若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休怪本将军法无情。”
副将见状,有心再劝,但见完颜娄室瞪着一双几欲喷火的眼睛,似要将自己千刀万剐一般,于是他只好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复又给咽了回去,他默默的向完颜娄室躬身行了一礼,旋即以实际行动来向完颜娄室证明了自己对金国的忠诚之心。
副将握着完颜娄室的马缰用力一扯,战马吃痛,忽将前蹄抬得老高。
完颜娄室见状,连忙夹紧双腿,一边用力勒紧缰绳,一边轻捋马鬃,极力的安抚住胯下的战马。
正当此时,却见副将忽然重重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吃痛,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望着副将奋力前冲的背影,完颜娄室已经猜到了副将的心思,副将是想用自己的生命来提醒完颜娄室,如今的赵桓已然脱胎换骨,绝非易与之辈。
事情果如完颜娄室预料的那般,刘辩与副将很快便迎头撞在了一起。
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交手之后,副将的身体便直挺挺的向后方飞了出去。
副将原想凭借一身蛮力与刘辩来一记硬碰硬,刘辩则十分贴心的满足了他的要求,结果,副将果然如愿以偿的死在了刘辩的马槊之下。
一声兵器交击之声过后,副将手中的大刀应声而断,而刘辩手中的马槊却去势不减,径直抽在了副将的胸口,将副将的胸骨击得寸寸碎裂,副将尚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当场气绝身亡。
完颜娄室见状,顿时瞳孔一缩,被刚刚那一幕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劫后余生之感。
完颜娄室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道:“若非罕鲁,我今日必将死于赵桓之手。”
完颜娄室说着,忽然皱了皱眉,心道:“赵桓何时变得这般勇武了?他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赵桓吗?怎么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此时刘辩已经率军进入了仅距金国军阵一里左右的地方,完颜娄室见状,连忙收起轻视之心,指挥拐子马向刘辩大军迎头撞了上去。
与此同时。
刘辩默默的打开了模拟器,打开国策选项,在巾帼豪杰的策卡上轻轻一点,下一刻,刘辩的面前顿时出现一行提示:请问宿主是否立刻抽取巾帼豪杰策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