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兴趣都没有,于是向他挥了挥手,对其下了逐客令。
田畴对刘辩的印象也没好到哪里去,大抵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那种,见刘辩对自己下了逐客令,他当即艰难的站了起来,胡乱的向刘辩拱了拱手,旋即转身便走。
这一幕看得在场众人尽皆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会心的微笑,就连刘辩本人都不禁摇头苦笑了起来。
虽然田畴的举动显得有些无礼,但刘辩绝不会将怒火发在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身上,田畴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与自己有过多的交集,因此刘辩也实在犯不着去跟他一般见识。
当田畴回到蓟县时,已是日落时分。
听闻田畴回来复命,刘虞当即放下手头的公务,亲自前往州牧府前迎接田畴的归来,他满心希望田畴能够带回令自己满意的答桉。
然而,当田畴出现的那一刻,刘虞那颗原本满怀希望的心,立时便跌落了谷底。
见田畴血染衣衫,刘虞连忙上前对其嘘寒问暖了一番,道:“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在路上遭遇了劫匪?”
直到此时,刘虞仍旧不愿将田畴的伤势与刘辩联想到一起。
田畴闻言,默默的瞥了刘虞一眼,站在州牧府的台阶前,却丝毫没有要随刘虞一同入府的意思。
见刘虞一副翘首以盼的模样,田畴也不打算跟他卖关子了,当即将自己与刘辩之间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与了刘虞。
刘虞闻言,身体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目光中最后的焦距是田畴那副无欲无求的背影,当田畴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之后,刘虞忽觉眼前一黑,当场晕死了过去。
鲜于辅等人见状,连忙上前抱住刘虞,伸手为其按压人中、抚背顺气。
良久之后。
刘虞终于悠悠醒转,他满脸悲怆的望向将自己揽在怀中的鲜于辅,颤声问道:“为今之计,如之奈何?”
鲜于辅无奈的轻叹一声,道:“天意在北,明公理应顺势而为才是啊。”
“此前我便与尔等说过,理应尽早前往觐见才是,而你等当时是怎么说的?情势尚不明朗,情势尚不明朗啊。”
想到鲜于辅之前劝谏自己时所说的那些话,刘虞当真是切身体会了一把欲哭无泪的感觉。
“非吾不明,实乃诸君误我啊。”这便是刘虞当前的心情写照。
刘虞用力的甩了甩衣袖,从鲜于辅的怀中挣脱了出来,旋即失魂落魄的向州牧府走去。
一日后。
刘虞带着幽州关防大印,并调兵虎符与户籍账册等物,亲自前往潞县大营向刘辩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