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便无奈的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以大人的性格,他又岂会做出苟且偷生之事呢?”
乌吉话音落后,张巡却是打马站了出来,他直视着乌吉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丘力居已经主动向汉军投降,他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样子实在令人感到印象深刻,若你愿意效仿丘力居,向我等跪地请降,我可以做主放你一马。”
宇文成都闻言,皱了皱眉,默默的瞥了张巡一眼,旋即将头撇向一边,实在没脸继续听下去。
张巡之所以会昧着良心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他想通过丘力居投降之事,来激励麾下士卒。
丘力居投没投降,只有张巡等少数几个人知道,汉军士兵对此大多一无所知,因此当张巡说出丘力居主动跪地请降的时候,身后的三千汉军骑兵顿时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众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乌桓大人在汉军的威逼之下,都已经主动弃械投降了,这么一看,号称战无不胜的乌桓铁骑倒也实在不怎么样嘛。
这是一种心理暗示,张巡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麾下士兵,乌桓铁骑并不是战无不胜的。
安禄山望着张巡的背影,咧了咧嘴,心道:“此人为达目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以后可得离他远点,千万不能得罪他,否则恐有性命之忧啊。”
乌吉闻言,顿时露出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遂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人绝不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张巡闻言,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乌吉满是血污的脸,道:“若非行军匆忙,我真想送给你一面铜镜,让你好好照一照自己。”
“看看你如今这幅狼狈的样子,再看看你们乌桓如今的处境,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张巡说道。
乌吉闻言,顿时勃然大怒,道:“混账,我不许你侮辱乌桓,我要杀了你。”
乌吉说罢,当即纵马举刀向张巡冲杀而来。
张巡见状,不禁轻蔑一笑,伸手制止了正欲上前帮忙的宇文成都等人,旋即高举双刀,向迎面而来的乌吉冲杀而去。
一声兵器交击过后,乌吉打马与张巡错身而过,脸上带着一抹难以置信的表情,艰难的瞥了一眼腹部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旋即缓缓跌落于马下,而张巡则用衣袖擦了擦嗜血的钢刀,旋即头也不回的向身后招了招手,道:“传我将令,继续向北追击敌军,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停下休息,胆敢贻误军机者,杀无赦。”
安禄山闻言,一脸懵逼的侧头看向身旁的南霁云,道:“将军,您说...如果我跟他打将起来,我是不是他的对手?”
南霁云闻言,低头皱眉沉思了片刻,旋即默默地摇了摇头,道:“我也有些吃不准,改天你找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安禄山闻言,摇头似拨浪鼓道:“别别别,还是算了吧,俺可不敢。”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