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我身为乌桓大人,却因一时不察而铸成大错,事已至此,理应由我亲自站出来,为部族遮风挡雨,此事就此决定,你们姑且退下吧。”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旋即纷纷退出了中军大帐。
望着众人离开的背影,蹋顿微微咪起双眼,冷冷的说道:“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落井下石的狼心狗肺之徒,真是无可救药。”
“人心难测啊。”
丘力居步履蹒跚的走下王座,来到蹋顿的身边与其并肩而立,道:“我死之后,若你能够重新整合部族,便将之整合到一起,而后缓缓图之,若你不能节制众将...”
丘力居忽然顿了顿,旋即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主动投靠三郡之主,倒也不失为一项明智的选择。”
蹋顿闻言一怔,望向丘力居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只能将千言万语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旋即默默地点了点头。
丘力居的这番话,非常符合胡人的一贯作风,盛时如狼,弱时做羊,这便是独属于胡人的生存法则。
丘力居与蹋顿在中军大帐前伫立了良久,期间二人只是偶尔低语几句,大多时候都是丘力居在说,蹋顿在听。
时间在丘力居的殷殷叮嘱中缓缓的度过。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
乌吉前来向丘力居禀报,赧颜道:“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众将为大人留下了五千名老弱残兵...”
乌吉说着,默默地低下了头,他实在没有脸再说下去,于是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丘力居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旋即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蹋顿是我最亲近的人,尔等今后定要好生辅佐于他。”
乌吉闻言,默默地摇了摇头,旋即目光坚定的直视着丘力居的双眼,道:“卑职愿留下与大人一同赴死。”
“不可。”
丘力居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乌吉说道:“你还年轻,乌桓需要你们活下来齐心协力的重建家园,切不可再生出轻生之念。”
乌吉闻言,眼含热泪的看着丘力居,旋即在丘力居的眼神逼视下,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道:“谨遵大人之命。”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中军大帐。
望着乌吉离开的背影,丘力居无奈的长叹一声,随手拉起蹋顿的手臂,将他向外用力一推,道:“快走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蹋顿默默地点了点头,旋即双膝跪地,重重地给丘力居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在丘力居的帮扶下翻身上马,依依不舍的与丘力居拱手告别。
直到蹋顿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丘力居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当他望向那五千名全身带伤的老弱残兵时,眼中却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决绝之色,他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心理准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