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
刘辩轻轻的唤了一声。
宇文成都闻言,连忙上前行礼,道:“末将在。”
刘辩伸手将写有三韩豪族子弟名册的竹简递给宇文成都,道:“按此名册前往城中搜捕欲图谋反之人。”
“诺。”
宇文成都双手接过竹简,旋即与雷万春一同率领汉军士卒,对朝鲜城内的三韩世族子弟展开了一场极其血腥的清洗。
望着宇文成都离开的背影,崔宰厚心有余季的长舒一口气。
宇文成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他在面对宇文成都的时候,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良久之后。
当崔宰厚再次将目光移向刘辩时,见刘辩一个人孤零零的坐于上首,身侧竟然连个服侍的宦官都没有,于是他低头皱眉沉思了片刻,最终决定送面前这位新主子几名得力的小宦官,从旁照顾他的日常生活起居。
崔宰厚连人选都想好了,就从犯事的三韩世族子弟中挑选几名容貌清秀的年轻人,找手艺人将其阉了,然后送入宫中。
正当崔宰厚陷入沉思之际,李儒却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李儒见崔宰厚独自站在那里暗暗发笑,心想:“无耻老贼,心里准没憋什么好屁。”
李儒存了一份捉弄崔宰厚的心思,于是趁着崔宰厚陷入沉思之际,忽然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一刻,大殿内忽然响起一声异常凄厉的嚎叫,崔宰厚被吓得一蹦老高,待双脚落地之后,仍是两股战战,他先是一脸尴尬的向高居上首的刘辩奉以一个抱歉的微笑,旋即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最后才心有余季的回身看向李儒,颤声道:“文优何故捉弄于我?”
望着委屈中又带着一抹幽怨的崔宰厚的脸,李儒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道:“大等何出此言?”
“儒刚刚轻声呼唤了大等两次,见大等未有回应,因担心大等,故而才会上前拍了拍您的肩膀,儒本是一片好心,大等何苦错怪于我?”
李儒说着,忽然默默的与崔宰厚对视了一眼,旋即故意拉下脸来,沉声道;“大等刚刚因何失神?莫非欲对主公不利?”
“岂敢,岂敢呐。”
崔宰厚闻言,连连摆手,当即出言解释道:“下臣见上位身边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故而欲从犯官家中挑选几名聪慧勤快之人,将其送入宫中,照顾上位的日常生活起居。”
刘辩闻言,微微一笑,道:“大等有心了,此事倒也不必急于一时,你且慢慢挑选便是。”
“诺。”
崔宰厚点了点头。
刘辩看向李儒,道:“你等同朝为官,理应多多亲近才是,从今往后,三韩并入我大汉版图,你等皆为汉臣,莫要再分彼此。”
“诺。”
刘辩的话语中隐隐带有一丝警告的意味,李儒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旋即恭恭敬敬的向刘辩行了一礼。
刘辩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默默地站了起来,道:“走,随我一起去看看热闹。”
“诺。”
众人闻言,亦步亦趋的跟在刘辩的身后,向韩王宫中的一座高达六丈有余的阁楼中走去。
说是阁楼,其实更像是一座高塔,置身于高塔之下,刘辩忽然大发感慨,道:“三韩之败,皆因韩王不能体察民间疾苦,反而倒行逆施穷奢极欲所致,我等今后定要以此为鉴,切不可重蹈覆辙啊。”
李儒闻言,当即奉上了一个大大的马屁,道:“主公圣明烛照,定会率军汉军将士开创一番新气象,三韩小儿贪婪性懦,岂可与主公相提并论?”
刘辩闻言,笑呵呵的回头瞥了李儒一眼,眼中带着一抹玩味,道:“文优,你变了,从前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