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财起意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辩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去后宅取几床被褥来,我等欲在城头借宿一晚。”
卫坚闻言,连忙陪上笑脸,道:“前院里尚有许多空置的房间,若诸位大人肯屈尊降贵的话...”
卫坚话刚说一半,便被刘辩挥手打断。
刘辩冷冷的瞥了卫坚一眼,道:“今夜我等就歇在这里,速去取几床被褥来。”
“是是是...”
卫坚连连点头称是,说完转身欲走时,却听身后忽然传来了刘辩冰冷的警告声:“若想趁机告官尽管去,我等既然攻得上城来,就不怕你们去告官。”
卫坚缩了缩脖子,连连摆手,陪着笑脸道:“小的亲眼见识了一番诸位大人的手段,料想诸位大人定是一方豪杰,如今早已被吓得肝胆俱裂,安敢再与诸位大人为难呢?”
宇文成都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卫坚的脸,笑道:“好小子,算你识相。”
“嘿嘿嘿...”
卫坚下意识的抬手护住了好似猪头一般的脸,憨笑道:“虽然小的身份卑微,但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好了,不要再吓他了。”
刘辩拍了拍宇文成都的肩膀,看向卫坚,问道:“伯觎去了哪里?可曾说过何时回府?”
卫坚闻言,当即向刘辩竖了一个大拇指,道:“大人年纪轻轻,竟有料事如神之能,小的佩服,佩服。”
“你最好适可而止,再这样拍下去可就显得有些假了。”刘辩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卫坚闻言,连忙收敛笑容,道:“主公前日辰时离家外出访友,差不多明日就能回来了。”
刘震闻言,连忙轻轻地扯了扯卫坚的衣角,提醒道:“对方身份来历不明,不可随意泄露主公的行踪。”
“这...”
卫坚闻言,忽然显得有些迟疑,伸手揉了揉好似猪头般的脸,脑海中亦随之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侧头看向宇文成都举着沙包大的拳头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于是连忙陪上笑脸道:“我观面前这位大人生得器宇轩昂,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英气,言谈间亦给人种如沐春风之感,想来必是出身于名门望族,拥有此等家事之人,又岂会生出谋害主公之心呢?”
宇文成都大笑着向卫坚竖了一个大拇指,道:“好小子,眼力不错。”
“此处庄园距离安邑只有不到二十里的路程,想来伯觎应该是前往安邑访友了吧?”
刘辩见卫坚正欲开口答话,于是连忙向他摆了摆手,没有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他的名声,在汉末这样的封建社会里,一旦做出了背主的事情,卫坚的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虽然卫坚没有开口,然而刘辩却已经猜出了卫觊的行动轨迹,于是他沉声说道:“我等便在此休整一晚,待与伯觎见过一面再走也不迟。”
“你们今夜与我一同夜宿城头,无我命令,不得离开城头半步。”刘辩伸手指了指卫坚与刘震。
二人闻言,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宇文成都与南霁云随卫坚前往后宅取被褥,而刘辩则拉着刘震来到城垛前,道:“伯觎家中尚有何人?”
“主母尚在家中。”刘震如实说道。
“伯觎家中竟没有兄弟、子嗣吗?”刘辩问道。
刘震默默地摇了摇头,虽然没有说话,但刘辩的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桉。
良久之后。
宇文成都一行人去而复返,卫坚的身后跟着几名怀抱着十几床蚕丝被褥的婢女,而婢女的身后则跟着十几名肩扛床榻的家丁。
望着眼前这一幕,刘辩不禁哑然失笑道:“真是有心了。”
这时杨修笑呵呵的来到刘辩的身边,看着在城头忙前忙后的卫坚,道:“道理没有拳头大,实力便是硬道理,今日所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