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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巴不得陈北冥跟郑家人冲突。
可前几日才得罪了这个阎王,不表现点,怕挨收拾。
“什么阿猫阿狗的,到别处耍威风去,滚!”
壮汉首领怒道。
“你麻痹,敢侮辱我家侯爷,活得不耐烦了!”
番子们纷纷拔刀,有陈北冥在,他们不怕任何人。
五姓豪门?
屁都不是!
“管你是什么侯,离远点!”
“跟谁拔刀呢?你以为咱们没有?”
哗啦!
黑衣壮汉们也亮出兵器。
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压抑。
眼看双方要起冲突之时……
有人喊道:
“还不让开,怎么可以如此对侯爷。”
“是!”
黑衣壮汉们闻言,分开一条路。
后面,傲然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帅哥。
陈北冥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气场全开。
恐怖的气息瞬间弥漫全场,杀气宛若实质,飘过黑衣壮汉。
纪纲和吕祖荫勉强还能支撑。
壮汉们可就倒了霉,虽然咬着牙,但已经摇摇欲坠。
有的人,已经坚持不住,单膝跪地!
“见过忠义侯。”老帅哥淡淡道。
陈北冥鸟都没鸟他,往里走去。
尊重都是相互的,既然郑家先打脸,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郑家家主郑子胥,脸上闪过一丝怒容,但很快便压下去。
年纪轻轻的忠义侯,果然如传说一般嚣张跋扈。
能让卢、崔、李三家吃亏的人,配得上这份霸气。
陈北冥走进房间,里面传出惨叫声。
一个仅穿着亵裤的女子,正捂着玉兔躲在角落,披头散发,颇为可怜。
几个仆妇不时用鞭子抽打着。
“小贱人,快说!”
“狗一样的东西,从实招来。”
“你肯定是同谋,早说早超生!”
女子白皙如玉的娇躯,被抽得一身伤痕。
桌旁坐着一个年约四旬的美妇,雍容华贵,气质不俗。
美妇人面带悲伤,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看见进来的锦衣少年,面色阴冷。
“给我打出去!郑安!你死哪里去了?”
黑衣壮汉闻言跑进来,躬着身子,却没敢动手。
方才家主发话,他可不敢。
再有,陈北冥那强横的气势,别说是动手,能站着不跪下,已经够厉害了。
“你聋了?我……”
陈北冥斜睨美妇一眼,让她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那是一种令人胆寒的恐惧!
仿佛对方是一只万古凶兽!
“住手!”
陈北冥不忍美人挨打。
但仆妇们并没有停手,依然抽打着。
陈北冥摇摇头,一把抓住鞭子,抢了过来。
仆妇们想动手,被进来的郑子胥叫住。
“住手,一边去,忠义侯的话,你们聋了?”
陈北冥脱掉外袍,披在女子身上。
“别怕。”
女子慢慢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少年。
烛光照耀下,女子容颜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美艳不可方物。
那一脸惊恐之色,丝毫没有减弱她的颜值,却更有一种我见犹怜之感,涌起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陈北冥心中一赞,拍拍女子肩头,站了起来。
走到出事的床前,一个俊逸出尘的青年静静躺在秀榻上。
面无血色,身体已经僵硬。
想来就是郑家嫡子郑若修。
几个美貌侍女已经为其穿好衣衫。
“谁让你们动他,若是线索全断了,怎么查凶手。”
陈北冥皱眉道。
“不管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