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像白芷这种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恨不得奉献自己所有的女人,陈北冥也觉得十分惭愧,心中更是怜惜。
等两人情绪都到达炽热顶峰,白芷配合着柳腰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一声激烈却又含蓄的凤鸣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们……都说你去了天宫,便再也不回来了,我……怕得很,我不想孤单待在这世上。”
白芷紧紧抱着陈北冥一只胳膊,眼角流下几滴清泪。
“放心,我命长着呢,就算是他们都去天宫,我也不会去的,放心吧,我还要去找百官化缘。”
“嗯,那……那此次白芷再学点别的姿势,再来慰藉好郎君……”
说完,她羞涩地跑掉了。
……
一夜筹备,第二日大早。
造办处的几十个杂役便在宫门口竖起一块碑。
无论百姓还是百官,都搞不明白皇帝要做什么。
陈北冥满意地看了眼石碑,目前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摸了摸怀里昨晚写好的簿子,打马往城里走。
“主事,我们这是去办哪家?”
东厂掌班孙秀谄媚笑道。
“呵呵,我们今日做个和尚,去跟大人们化缘。”
孙秀没懂化缘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问。
“孙秀,你是京城人士,可知这城里哪家粮食最多?”
“那还用说,自然是晋王府。”
“那我们先去晋王府。”
一行人穿过熙攘的闹市,朝着晋王府进发。
“那不是东厂的人吗,这是谁又要遭殃了?”
“谁知道呢,据说东厂前几日闯进晋王别院杀人,连晋王的脸都敢打,以后京城还不是横着走。”
“啊?真的假的,你莫不是欺骗我等。”
“切,我舅舅家的二姨姑父的姨妹的小叔子的邻居在晋王别院帮厨,亲眼所见。”
陈北冥听着百姓的议论,心中非常舒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有将声势弄上去,将来才好将锦衣卫压制住。
纪纲现在位置尴尬,皇帝和晋王都不待见他,对他手里握着的锦衣卫更是忌惮。
隔着老远,晋王府的侍卫已经发现了东厂的人马。
侍卫们拔刀狞笑,还在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纵马从晋王府前走。
京城谁不知道晋王府前百丈,武官下马,文官下轿的规矩!
等看清陈北冥身上绣的银龙纹的袍子,侍卫们倒吸一口冷气。
“是那个杀神,大家快将刀收起来!”
“哎哟我的娘,是那个活阎王!”
人的名树的影!
他在晋王别院的杀戮,让晋王府内士气大落,如果他们不知死活被宰,死也白死。
陈北冥下马后,举步往里走,侍卫头子硬着头皮堆笑迎了上去。
“陈管事好,不知有何贵干?”
侍卫头子近几年来第一次对人这么客气,纯粹是吓的。
恶人还需恶人磨!
“哦,杂家求见王爷,有事相商。”
“咳咳,王爷今日不在府中,不如您改日子再来?”
“嗯?杂家是代表圣上来此,你可要想清楚再说。”
陈北冥瞄了一眼侍卫头子。
侍卫头子被那眼神吓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坚持说晋王不在。
“那杂家见王妃,你可别说王妃也不在。”
侍卫头子讪笑道:“巧了不是,王妃身体抱恙,不见外客。”
陈北冥大笑出声,声音洪亮,几乎震得府门的瓦砾都在颤动。
“滚!”
舌尖绽放出的声波,将侍卫头子轰得头晕目眩,倒退着坐在府门前的台阶上。
陈北冥越过他,上了台阶,侍卫们相视一眼,谁也不敢拦,但也没人去开门。
晋王府大门只有在晋王出行或者迎接